来头?”
安澜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今天有人找你,哇,看起来超级有钱的,车子就停在咱们宿舍楼下面,迈巴赫诶,你说你是不是超级富豪的儿子,化妆成穷小子来这种小城市体验生活的?”
安澜脸色有些不好看:“那些人长得什么样子?”
“一对穿得非常奢华的中年夫妻,就像电影上七星级酒店顶层的舞会上,经常出现的成功人士那样的。不过他们脾气不怎么样,看起来挺傲慢的。”老三推推他往前走:“你快去吧,他们好像有重要的事情找你。”
“哦。”安澜折过身,从口袋里拿出饭卡走向食堂:“我还没吃早饭呢。”
“你……”老三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他们看起来很急诶。”
安澜两手插在衣服口袋里,无所谓地说:“我又不急。”
安澜在食堂吃了一份米粥和两个包子,又点了一杯奶茶,一边喝一边慢悠悠地回去。宿舍楼前的草坪上停了一辆黑色哑光的车,安澜走过去,车窗适时降下来,里面是一个保养得很好的中年男人以及画着淡妆、很漂亮的妇女。
“林先生、林太太。”安澜主动打招呼。
“老爷子死了。”林先生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三天后葬礼在庄园里举行,你也来。”
“我学业忙。”
“葬礼结束后宣读遗嘱。”
安澜冷笑了一下,点头道:“好的,我一定过去。”
车子缓缓驶离,草坪上留下几道深深的车印,刚发芽的兰花被碾压得七零八落。安澜走进宿舍时,看到旁边宿管阿姨气得脸都青了。他只好歉意地走过去,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宿管阿姨叹口气,拉开抽屉,里面是一小沓人民币,她宽宏大量地说:“算了,人家已经道过歉了。”
安澜回到宿舍里,打开电脑订了去沿海某城市的机票。当天晚上宿舍的哥们少不了盘问他。安澜对自己的身世一向讳莫如深,但是又不愿意拂了他们的面子,只好简略地说:“我很小的时候,因为偶然的原因,在一个大户人家里住了一年,他们家老爷子很喜欢我。现在老爷子死了,他们要我参加葬礼,算是怀旧吧。”
“那你和他们是亲戚吗?”老大问。
“怎么可能?”安澜笑:“我这么穷,他们那么有钱,不是亲戚啦,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安澜说到最后一句,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