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有话要说:
☆、寒(2)
安澜进入宴会大厅之后,不到十分钟就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电话里通知他到局里办理叶灵凤的拘留手续。安澜走到更衣区,沉着声音跟对方说,自己明天一早就会交保释金,请他们暂缓半天。
安澜收了电话,回到大厅里,端起白色的小磁盘,取了一块黄色的蛋糕,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用叉子拨弄。不锈钢的餐叉在细腻的磁盘上划出尖锐的声音。侍应生经过他时,无不流露出鄙夷反感的眼神。
安澜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疼痛,醒悟过来后,看到锐利的餐叉已经扎进了食指肉里。安澜皱着眉头擦拭淋淋漓漓的鲜血。抬头看了一眼辰夜,看到他正在舞池里,揽着一个穿紫色长裙的漂亮女人,谈笑风生。
安澜抽出一张餐巾纸,包裹住自己的手指,呆呆地看着鲜血把白色的纸巾晕染透。他不时地去看一眼辰夜,就像深陷牢笼里的小兽望着自己的父母。
但是辰夜今天似乎格外高兴,他和一个金发的女人跳舞后,又挽起了一个穿红色长裙的女人,之后又和一个模样可爱的女孩子到阳台上喝红酒聊天。
安澜想等他闲下来,想和他说一下自己的窘境。有一瞬间安澜似乎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和清高,他想被辰夜保护着。
安澜等了四个多小时,当时是夜里十点,到了去KTV上班的时间。他的心已经一点点凉了下来,随手扯掉手指上带血的纸,他起身飞快地走出去。
到了工作地点,他主动和领班说,要多值两个小时的班。夜里十二点,林少宗在一群年轻人的簇拥下走进厢房,安澜站在门口,微微弯腰开门,可惜林少宗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安澜在门口发了一会儿呆,一个侍应生端着一盘子酒水走过来,安澜伸手接住,推门进去,里面宛如盘丝洞一样群魔乱舞。安澜适应了屋里的黑暗之后,走到矮桌前以此摆放啤酒,他抬头,正好看见林少宗和两个穿短裙画烟熏妆的女孩子喝酒猜拳。
“喂,把啤酒放下,赶紧出去。”一个拿着麦克风的少年不耐烦地嚷嚷。
安澜有些尴尬,放下开瓶器,极快地离开。
他在走廊的椅子上呆呆地坐了一会儿,不知何时领班走过来,和他说,困的话就回去休息好了,不扣工资。又问他钱的事情解决了没有。安澜随口敷衍了几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