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屋圈”四个字一出,方景晖立刻骇得面无血色,一想到今后的人生都要被禁锢在这一间小小的屋子里,方景晖就不寒而栗。“你居然敢自称孤……难道父皇要立你为太子?!不会的!不会的……”方景晖大叫着想要扑向方临渊,却只是狠狠撞在栅栏之上,镣铐在腕间勒出血痕。“方临渊!一定是你在父皇面前挑拨,才害我至此!成王败寇,我早就有所预料。可是至多不过一死,你为何这般毒辣?!”
方临渊笑了笑,只是冷冷看着方景晖抓着栏杆叫骂,自始至终不过远远看着。“赐你毒酒一杯,或是白绫三尺,岂不是太便宜你了?”他慢慢向前一步,却仍是方景晖无法企及的距离,“四哥可还记得你安插在五哥身边的那个谋士赵申?本王不过擅作主张,替四哥将此人找到,送给了为五哥报仇心切的贵妃娘娘。终于能得偿夙愿的陈家人,当然要投桃报李,让人打造了这副镣铐,又向父皇请了这道旨意,才好报答四哥你的情意。”
“你!……”方景晖本就被方临渊命人废去了武功,并在胸口腹上都刺了几剑,意为对凤殷然当日所受的苦楚加倍奉还,能侥幸活下来,全靠方临渊让人用参汤替他续命,要让他在剩下的半生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时听了方临渊的话,方景晖怒极攻心,口中不禁吐出血来。
那冲口而出的血箭落在方临渊一步外的地上,殷红一片,一如夏以秋死时那般绚烂。微微敛了敛双眸,方临渊过了片刻才又睁开眼睛,挥手让人拿来滚烫的铁水,将牢门上的重锁彻底铸死。“还望四哥保重,千万要看着孤登上皇位、统御八荒!”
铁水渐渐凝固,也压垮了方景晖最后一丝理智。他半似癫狂的哭喊大笑着,用额头不断死命地撞着栏杆。“方临渊!方临渊!我一定等着!等着看你的报应!等着看你怎么死!……”
嫌恶地看了看如一条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上兀自疯叫的方景晖,方临渊转身待走,却见同方景晖一母同胞的六公主方梓晴正脸色煞白的呆呆站在院子门口,显然将方才发生的事情看了不少。“七弟你……”望着举止疯癫的皇兄,方梓晴嘴唇不禁有些哆嗦,“四哥毕竟也是你的兄长,你怎么能……”
“兄长?”眼底的戾气更甚,方临渊想起幼年时所遭受的一切,唇边雍容的笑便多了几分冷肃无情,“六皇姐莫要忘了,罪人方景晖已经从宗谱里除名,他甚至没有资格再姓方。”仿佛身后的方景晖的哭号根本没有传入他的耳朵里,方临渊目不斜视走向门口,与瑟缩在一旁的方梓晴擦肩而过。“六皇姐也莫要忘了,父皇已经下旨,要把你嫁给南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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