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那些戒指饰品,一面轻笑道:“开撒尔杀了我的生父,逼疯我的母亲,还纵容他的那些儿子糟蹋我,把我当成笼络人心的货物送来送去……你们猜的都没有错,这世上确实没有人比我更想杀死开撒尔了……”
阿依古丽说着抬起眼来,眼波中无意识地带着几分撩拨,“可是,连王爷这样的外人都知道我的仇恨,开撒尔又怎么会不清楚。哼,他早逼我服下了毒药,否则又怎么会安心留我在身边。所以说,这世上最渴望杀死他的人是我,却又一定不能是我。”
“开撒尔不过是从我教逃出的一个叛徒,竟也敢私自将圣教的毒药归为己有。”方临渊冷笑一声,拿出一个瓷瓶扔给阿依古丽,“是继续受开撒尔威胁,还是成为赫连圣教的教徒,听从本座的命令为自己报仇。阿依古丽,你只这一次机会,可敢拿自己的性命,赌上一次?”
兴许是方临渊的目光太冷,即使是在南疆这样早早进入夏日的炎热夜晚里,阿依古丽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死死握住那个瓷瓶,对开撒尔一家的恨意从心底一路烧到她的眼中,明明只是第一次见眼前这个古怪狂傲的男人,可是她就是没来由地想要相信他。“求王爷替我杀了开撒尔!只要您能杀了开撒尔和他的儿子们,阿依古丽愿意把生命献给王爷。”
没想到方临渊听了之后却摇了摇头,“你的仇人,自然要留给你自己来手刃。”透过被夜风撩起的窗帘,方临渊望着沿河飘荡的那些河灯,勾唇一笑:“我沧爵的大军已经秘密包围南瑞,可笑号称勇猛如虎的南疆之王开撒尔却还沉迷在假象之中。阿依古丽,你只需陪本座演一场醉死温柔乡的戏,本座自会将你捧上南疆王的宝座,让你亲自报仇。”
虽然并不十分明白方临渊的用意,阿依古丽还是乖觉地点头应下,“阿依古丽愿对永恒的日月星辰发誓,余生都将臣服于您的命令,世代归顺沧爵,绝无二心。”对开撒尔一族的仇恨让阿依古丽几乎失去理智,她心中更为期待方临渊能带着军队踏平南疆,让开撒尔万箭穿心而死。“不知王爷想让阿依古丽如何做?”
方临渊尚未开口,马车却是一晃,一个身着彩衣的男人突然跳了进来,却正是灵晔。“南疆的明珠,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在驿馆里好好的睡上一夜,明日向开撒尔抱怨休泽王是如何如何地不懂得怜香惜玉就好。”
忽然有人闯入,阿依古丽本能地一惊,却见这人似乎是方临渊的旧识,便立刻将差点冲口而出的惊呼压了回去。“王爷,我……”她一边好奇地打量肆意张扬的灵晔,一边向方临渊请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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