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凤家的家生子,进府的时候却年岁尚小,因分在凤殷然院中,颇受少爷照顾,所以这些年渐渐稳重能干,心性中的单纯善良却分毫未减。在雪赋的心目中,最依赖的除了主子凤殷然之外,就只有亦师亦友、亦姐亦母的风谣一人。如今见风谣愁容不解,还要承受旁人非议,雪赋看在眼中同样疼在心里。思及昨日风谣强打精神向她吐露想重回少爷房中的那些话,雪赋既欣喜于风谣的振作,又苦于不知如何对少爷开口请求,怕府中下人们议论纷纷,更怕再惹得风谣伤心。雪赋倍感煎熬地反复思量着,只恨自己没有少爷那样玲珑的心思,正纠结着,却没发现墨兮不知何时站到了她的身边。
“雪赋姐姐。”
“墨兮!”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唤她,雪赋惊了一跳,忙死死捂住嘴巴才没大声惊叫出来。“你何时来的,怎么连点声音都没有!”
“是雪赋姐姐想事情想得太出神了。”墨兮早瞧见院中的情形,便也刻意压低了声音笑道。“侯爷睡下多久了?”
雪赋抚了抚胸口,算作给自己压惊。墨兮幼时在凤府当差的时候,和雪赋关系不错,但是眼前的墨兮却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和她一样孤苦无依的小书童了。雪赋虽然不清楚墨兮如今在哪里当差,却一眼就能看出墨兮气度举止上的变化,丝毫不逊于朝中为官的大臣。想到这里,雪赋不禁敛了敛眸子,轻声道:“也没多久,听值夜的小丫头说,侯爷这几日睡得不太安稳……”
她本是想劝墨兮在外多等一会儿,不料话未说完,院中却传来了凤殷然的声音:“可是墨兮到了?让他进来吧。”
听到凤殷然的传召,墨兮忙应了一声,回头对雪赋笑道:“侯爷这里有我照料着,雪赋姐姐先去歇着吧。”
知道墨兮必是有重要的事情同侯爷禀报,心领神会的雪赋也不再说什么,只冲墨兮回了一礼,退了下去。
目送雪赋走远,墨兮总觉得心头有些隐隐不安,却一时想不到是什么原因,只得放下那一团乱麻似的直觉。待到墨兮进到院中,正瞧见扒着凤殷然衣袖努力往点心碟子里凑的小灰狐,而凤殷然一面给它顺毛一面阻止它靠近,一人一狐玩得不亦乐乎。见凤殷然脸色稍差但眉眼间皆带着笑意,墨兮这才放下心来,释然地笑了出来。
许是误会墨兮在嘲笑自己,摆脱不了凤殷然桎梏的小狐狸回头恨恨地朝墨兮呲了呲牙,一副恨不得扑上来咬他一口的样子。墨兮瞅着它圆滚滚地可爱模样,哪里还能生出半点害怕,不由笑得更欢,却不再理会它,转头跟凤殷然说道:“阁主,您吩咐寻找的炼丹术士心月狐等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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