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腰带上的玉琮。这青玉玉琮内里却暗藏机关,藏着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卷,密密麻麻写满的正是关于韶天令的秘密和用法。
普天之下人人艳羡的一份至宝,突然之间成了他凤殷然的囊中之物,可是他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一块小小的令牌,纾颜氏的三兄弟反目成仇,纾颜荣更是毒死了纾颜莫、逼死了凤桐,刺激得凤茗妍亲手了断了自己的骨肉,还害得去寻宝的凌晏死的不明不白,更不用说韶天令自现世之初,就牵扯了多少人命血案……将韶天令捏在手上把玩着,凤殷然不由冷笑一声,这样小小一块银制牌子,就算是让黄口小儿挂在脖子上游走于热闹的街市上都不会多让人注意一眼,又有谁能想得到上面羁绊着多少冤魂呢。忍不住苍凉笑笑,凤殷然缓缓抬眼,望着眼前额角上伤疤渐淡的年轻将军,幽幽问道:“墨尘,你是为荣韶而战,还是为百姓而战?”
听到这个问题,陆墨尘反而笑得释然。当初他扶亡父的棺椁回京安葬时,至交好友方临渊就曾问过他,他的父亲陆衡穷尽一生,都在为了保家卫国泼洒血汗,而他打仗又是为了什么。彼时他心中一片茫然,如今却早已有了答案。“殷然,我手中的长枪,是为了护佑每一个良善的普通百姓。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绝不会改变。”他说着指向窗外,一轮明月高挂天空之上,圆满祥和。“我曾与临渊对月起誓,要为了百姓能安居乐业而一生奋斗。如果荣韶的国君已经无法护佑自己的臣民,那么,作为大将军的我必然要挑起重任,绝不会临阵脱逃。”
若是阿翾在这里,定然要嘲笑陆墨尘假仁假义说的太过冠冕堂皇。可是凤殷然却只是点了点头,对陆墨尘心中的坚守,多少还是能明白一些的。不过可惜,天下苍生于他凤殷然来说,却抵不过他所在乎的人的一根头发丝。要不是留着荣韶国的实力可能对方临渊称帝的大业有用,他早搅和得荣韶天翻地覆、刀兵四起,又何必费这脑筋设计什么遗诏的戏码。
又找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聊了聊,凤殷然正打算传人做些宵夜来吃,却忽然看到心月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这些日子京中的布局占了遣星阁大部分的精力,连星奴们都忙得团团转,也难怪心月狐都亲自跑来传讯了。“阁主!宫中刚刚传出来消息,太子不知怎么的御前失仪,导致贵妃方竹小产!皇上龙颜大怒,已经把太子直接送去死牢关押了。”
此话一出,陆墨尘哪里还坐得住,也顾不上跟凤殷然道别,连忙回陆府安抚陆雪芯去了。凤殷然却是一下子警觉起来,总觉得这件事处处透着一股诡异,燕燕公主那样精明的女人,好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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