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积累着力气,终于挤出几个字:“这……是哪?”
“我家。”
“哈……哈你家?!咳咳咳!”赛尔咳出一口血,溅到了被子上。
达克瀚假装没看到,他拿过绷带,给赛尔包扎。
赛尔喘了喘,问道:“你……怎么知道……我……”
“……”没有回答。
“为什么?”不甘心地追问。
达克瀚冷冷道:“我快疼死了!”
刻印的奴隶会分担主人的伤痛,但是奴隶的伤只有奴隶自己承担。
从赛尔那分担过来的痛楚,使得达克瀚几乎要痛晕了过去。
达克瀚揭开赛尔的被子,把膏药抹到他胸膛和腹部上。
赛尔光溜溜的,冷得直打哆嗦,他的身材修长又结实,长期生活在皇城,好吃好住,养得白白嫩嫩,而这种白衬托着交错又重叠的鞭痕,显得触目惊心。
小药盒见底了,达克瀚依旧淡定着,换了一盒新的,继续又慢悠悠地涂。
整个过程被无限延长,赛尔抖着身子几乎就要冻僵了。
“你快点行吗?”赛尔终于忍不住了,“快点涂完给我盖上被子吧!”
达克瀚没理他。
“我好冷!”赛尔哑着嗓子。
达克瀚假装听不到,他根本不想搭理赛尔。
赛尔闭上眼,不再乞求达克瀚的回应,紧闭的眼再也掩饰不住积累的液体,大滴的泪水开始滑落。
他早已抛弃了什么皇子的身份,什么皇子的尊严,那个毫发无损的假二皇子现在在皇城里过得好好的,他的仆人们正在服侍那个假冒的,而他这个真的,身边只剩下达克瀚。
可达克瀚还会原谅他吗?
赛尔觉得自己好像失败了,那些曾经想尝试的,怀着莫名的期盼,小心翼翼埋下的种子被冰冻在雪地里,厚厚裹出一层冰,再也发不出芽。
赛尔轻轻摸上达克瀚的手。
达克瀚捏着赛尔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恶狠狠地说:“你等着,我早晚要操死你!”
“……”
“你别指望我会把力量传给你,等你好了我再慢慢玩。”
“……”眼圈红着,倔强不哭。
“赛尔,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咬着牙,却还是渗出一丝哽咽。
达克瀚沉默下来。
沉默的寂静让赛尔小心翼翼地锁着声音,他用力呼吸去缓解强烈的酸楚,许多赌气的话和哭泣的呜咽在体内混合发酵,冲撞力度大得刺了心,疼痛越积越多,苍白的唇再也无法抵挡那汹涌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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