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在下不敢高攀,先行一步,告辞。”满目伤怀而去。
切了盘腊牛肉,把温拌腰丝,菊花鱼、甑糕摆了一桌,要了壶桂花露,喝了个半酣,才听见院子里马嘶人喧,不出所料,姓柳的俩人随后走了进来。
我不招惹,继续埋头苦吃。面上想必已陀红。四年前刚穿过来的时候,最乐的一件事就是可以豪爽地大碗喝酒了,哪里是酒,分明是醪糟水嘛。不过,喝下一坛醪糟水也还是要醉人滴。
待他们带着暑气越过我的桌子时,我猛地抬头,慌乱地看了眼柳温瑜,又赶紧低头掩饰。卫恬简曾说过“顾北溪作含羞带怯的模样最是撩人。”那时,我正被他逼着着了女装与柔姬站在一处。
今日最后一招,美男计,就看卫恬简的眼光高低了。柳温瑜,拿不下你,明日顾北溪的命就要被人拿下了。
推开桌上残酒,我装作踉跄两步,箭步扑到了柳温瑜的身上“温瑜,温瑜。”作主子的还没动作,斯文赶忙上来扒拉开我紧拽着柳温瑜的手,“小二,赶紧,别脏了我们主子的衣服。”我由着小二扶进楼上客房,倒头呼呼大睡。
三更后,估摸着抹到俩人身上的药也差不离了,我赤了脚悄悄拉开房门摸到了柳温瑜的房间里。做好事难,学坏容易啊。刚来时白丁一个,还不肯入伙,被卫恬简折磨得个死去活来,现在开门撬锁,下药放嗲抛媚眼,使刀耍棒斗狠,五毒俱全。月色晦暗,取出颗夜明珠来,淡白的光华照亮了小块地方。四处找找没有见东西,我静静呆了片刻才看清床的位置。悄悄靠近拉开床帘,摸摸枕边床上也四处摸摸,暗骂句难缠,掀了锦被又去看他身上。一根白色缠腰裹在柳温瑜腰间,鼓鼓囊囊,东西定是藏在那里,那么大块东西也不嫌睡觉硌得慌。螭虎纽,玉玺四周刻着勾连云纹,东西没错。细心收好比我金贵的和氏玺,我冷笑着悄无声息地往后退。柳温瑜,饶是你精如鬼,今天也吃了我的洗脚水。
眼看着就要到门口了,床上忽然传来声轻笑“顾小八,也不把被子给我盖好,就这么走了?”夜静无声,又出其不意,我的汗毛唬得根根竖起。好在这几年偷鸡摸狗的生活培养了作奸犯科的素质,二话不说,拉开门撒腿逃跑。三步并作两步,直扑楼下院中马厩,然后骑上光背马逃之夭夭。以上情景仅限于在脑海中而已,实际上,因为我的腰被根不知打哪里飞过来的又粗又长的绳子缠住了,一步都动不了。手中的寒月钩他妈的还号称削铁如泥,我削我削,连根绳子都割不断。
“你别费劲了,这是捆仙索,连太上老君都捆过,凡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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