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不好打发。”
“无妨”大约是我异常乖顺,卫恬简今日兴致颇高,倚了竹榻抱住我细细解说缘由,原来吐番国主送和氏玺到中原,没想到家中兄弟趁机托了楼里劫宝,想要挑起吐番和中原混战一场,自己好从中渔利。吐番国主知道讯息,修书一封快马加鞭报了朝廷。柳温瑜正在附近知事危急,才亲自前往接应。那吐番国主兄弟唤作昆玉,知事已经败露,并不甘休,联合其他部族举了反旗。柳温瑜已奉旨出征援助吐番国主。
晚上宿在一处水边别院中。我给一帮侍女按在浸了紫蓿香的泉水中,洗漱干净了,转身就被拧上了师傅的床。
☆、第9章 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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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痛又痒,在床上左摇右摆,满心想脱离卫恬简的掌控。
师傅似有些恼怒,噼里啪啦在我屁股上来了两下“小八!”我泪水婆娑地看着他里的药瓶,不敢再动。那瓶里据说是疗伤去疤痕的妙药,清凉的药膏抹在结疤长出新肉的地方,还要按揉至发热渗入伤处才行,味道闻起来倒不坏,可是劲道很大,背上一片,象给火燎过层皮似的难受。
擦完药,师傅就手拿过细白棉布熟练地给我裹上,接了下人递过的湿帕净了两次手,才转头道“安静歇着,再擦个几次,身上的印子就看不见了。”他先前推了我在身下,摸了几把,咦了一声才点上灯来看我伤处。
我心下暗喜,今晚倒可以睡个好觉。
下人开了四周窗户散了药味,又撒了把极淡的龙脑香在熏炉里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师傅,身上药味难闻,我回房里去睡。”见他略有犹豫,我半起了身子披了衣服下床要走,不承想他两臂长伸道“更衣。”我只好老老实实给他松了玉带,解了外袍,摘了海珠白银冠,把满背的黑发拿柄玉梳梳通了,都是做熟的事,服侍他躺下,才小心翼翼侧了身子睡在他身边,顷刻间身上一重,我给平平整整压在了床上。“师傅,我,我背疼。”
卫恬简也不答话,翻了我的身子伏在枕上,虽则铁了心要讨师傅欢心,最后也是不断讨饶。四更鼓响我才朦胧得睡,给折腾得狠了,一闭眼就入了甜梦乡中。
梦中正与楚涵相对,两手相牵,两情相悦,他笑着对我说着什么,无奈不知哪里传来惊天响动,我始终听不到他的声音。忽然就被人推醒,旋即被人捂住了嘴“有刺客。”师傅一跃而起,只道“不许出去。”拔剑而去。我则紧张地向床深处无声地拱了拱身子——我只需不碍师傅手脚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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