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小溪。”
“哥。”我回他。
“小溪。”
“哥,我疼。你帮我摸摸。”
我把他的手拉到腹部,那里有只怪兽在啃我的五脏六腑。那只温暖的大手一遍遍地听话地在腹部轻揉着。
“小溪,很快就不痛了。再忍忍。”
我迷糊地应他“哥,你等着我,我要回来了。”
“嗯,我等着你。”
“不准去找刘洪波喝酒。”
“好。”
“阿瑜,我是狐妖,我可以帮你做许多事。不要嫌弃我。”
“谁敢嫌弃,我劈了他。”
我想流泪,就真地哭了出来。
“我总做梦,我变成了狐狸,你让我滚。”
“师傅,我是再不敢跑了。”
“阿瑜烤的鸡子好吃。”
我是坚决不肯承认自己对着成周说了以上那些话的,并且还把眼泪鼻涕涂了他满身。
日子过得飞快,二个月眼看着就要翻过去了,我完全不知道没有金玉掩息丹该怎么办。要我自己离开回师傅身边去吗?我象是溺水的人拼命抓住了救命舷板,天天腻在柳温瑜身边。周围的人都看明白了我和他们的秦王在做什么。军营里除了母马,连蚂蚁都怕是公的。长年征战在外,营中断袖分桃的事时有所闻,但没有敢象我这样明目张胆的。眼光中就多了许多况味。
我的身体却滑坡得厉害。有时候走路都在摇晃。郎中也看不出什么来,净拿些补中益气的药来敷衍。成周有一天拔了剑堵在帐门不许我出去。从没看过成周脸上如此狰狞焦躁,我唬得后退几步,小心避开剑锋“阿瑜,不,那个王爷操劳太过,我只是去看看他好不好?我不去,他不肯好好吃饭。”我也知道色是温柔刀,去了十之□又会滚到床上。但是他不肯吃饭,身体如何吃得消?身后几十万大军,一举一动都得费多少心思。说完,讨好地补上一句“我只去陪他吃饭,吃完饭马上就回来,我保证。”我的保证在柳温瑜的温柔攻势下不堪一击。
第二天我简直无脸回成周的营帐了。
我觉得身体在发生着某种我不知道的变化。我在床上伸了伸懒腰想要象往常一样准备穿了衣服悄悄溜走的时候,我惊恐地发现,自己连伸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我眼睁睁地躺在被窝里,试图聚集些力气来。却见斯文转过屏风走到了床边,拧紧了眉嫌恶地看着我道“啧啧,哪里钻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