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一同去龙宫参加酒宴,帖子都已经伸手递出去了,老君爷却连瞥都没瞥一眼,只道了声:“少惹是非。”便掀起衣衫,面无表情的出了府门。
君卿不知道自己在爹爹心里到底算是什么,他想要成为一个“好儿子”,然而却没有人给他一个标准,如何才算“好”,生辰不过就算了,节庆不过也算了,酒席,宴会,所有的一切君卿都可以自己一个人做到最好。但是,他毕竟还没有成为真正的修道之人,没有六根清净,没有无欲无求,母亲已经逝了,他唯独只能渴望着自己的父亲哪怕一丝的关怀。
但老君爷就是生陌,生陌到君卿甚至觉得厌弃都比这般冷淡好上许多。
后来在与太上老君的一次博弈中,他终于寻到了答案。
并不是无情,而是情尽了。
有时候“情”字就想场赌博。老君爷将自己的一切都堵给了君卿的母亲,最终没了就真的没了,连带的这辈子的温情都随着君夫人的消逝而无影无踪。
不会再笑,不会再哭,不会再有任何冷暖表露。
太上老君对君卿用了一句话总结:“你父亲,是个输家。”
对“情”,他输得只差命。
就在醉酒那天,君卿对玄青发了誓,他说,我定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不会像父亲那样蠢,风流是小爷的本性,所谓一厢的情谊早被吓怕到床铺下压箱底了。
玄青由着他胡言乱语一通,最后硬逼着君卿将一碗解酒汤灌下,又为他掖好了被角。一双星目中映着酣然熟睡的面容,波澜微起,却又恢复如初。
“不是无情,是不敢有情。”
君卿对玄青笑着,深黑的瞳目在初阳之中灿然生辉。
他败了,与老君爷一样败在了“情”字上。
定魂石依旧紧紧攥在手心,脸上的神情却像是超脱了一般的平和,他对玄青说:“我会回去,只是还有需要处理些事情。”
玄青点了点头,举起了手臂却又停了半刻,像是踌躇,然而终究是重重拍在了君卿的肩膀上,劝诫道:“你要明白,万事皆毁在‘误’。”
君卿怔了一下,却瞬然了悟,对着玄青吹嘘道:“我可不像你,君爷我三界风流惯了,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只是心思偏袒罢了。”
玄青摇了摇头,晨曦将俊俏的半边脸上映了片橘红,头顶束起的银冠光芒夺目。楼上有开窗的声音,随后就是燕儿的责备,怪这两人没有披棉衣就站在雪堆里吹冷风。语气啰嗦像是一个老妈子,玄青仰起头对着燕儿露出一抹微笑,安抚道:“无事。”转而就真急着要赶回阁子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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