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击,拍得手背都红了。
“你这是做什么?”
小鲤鱼皱了眉头去看君卿,眼中毫不掩饰的全是责备。
君卿的嘴角勾起,冷笑道:“做什么?我倒是要问问你,上邪,不,合欢!我真是没有想到你喜欢我那个前世会到如此地步,生前给人家江山,死了又照顾后事,合欢呐合欢,你这么喜欢他,但是你知不知道,我们两个共用的是一个身体,一个魂魄,我和他,只能留下一人,这么长的时间,本君居然被你耍得团团转,甚至,甚至真动了要救你的念头,呵呵···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信你!”
“你到底在说什么?”
合欢被君卿一步步逼着向后退,直到脊梁贴到了墙壁上再无退路,才抬起头与他对视。
黑眸对黑眸,两面具是苍白的脸孔上,一个嘴角带笑,冷到刺骨,一个眉头紧锁,疑惑而不解。
“我说什么?”君卿的手掌钳住了合欢的脖颈,五指法力,十指的关节泛出白边,随着动作而发出的“咔嚓”声在摇曳的烛火下甚是骇人。
“小····君爷···”
合欢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手臂无力的搭上了君卿的手指似是要挣扎,却终因窒息而软成了一滩泥,顺着小君爷的胸口滑了下来。
君卿的手指忽然触电般放开。他到底还是不忍。宁愿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统统咽回自己的肚子,也不想要看到这个人哪怕一丁点的难受。他难受了,自己是比他还要难受,刚刚仅仅是看到合欢被憋红了脸的样子,君卿就恨不得把自己打进十八层地狱,承受比他更痛苦的折磨。
先爱者先输。
其实就是这个理吧。
“咳,咳····”
窒息的气管得到了释放,本能的去撷取更多的空气,洪水般直直戳到了肺腑,涌得合欢差点连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只是君卿的情况并不比他好上多少,几日里积下的疲惫加上方才的发力,心中的怨气统统涌了上时居然还带了一股浓重的咸腥味。只是一瞬间,便被他压了回去,立在原地喘了半刻才调理平息。
屋外的桃树被忽然骤起的飓风刮得“沙沙”乱响,摇摆的树枝被屋中的烛光放大后映在了墙壁上,庙门被“吱嘎”一声吹开,湿冷的晚风夹杂着一股土腥味掠过合欢的鼻尖。
想必,今晚是非要上演一场狂风骤雨了。
扶着墙壁站稳,合欢挺直腰杆对向君卿。他心中无愧,连眼瞳都不含半点遮掩,灼灼的目光直射进小君爷的眼底。
一种仿佛留恋般的情绪从心口涌出,淡化了黑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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