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脸红脖子粗地瞪着一脸诧异的某人,脸上分明还有意犹未尽的神态。
林叶秋黑着脸,二话不说,将床单往对方手里一塞,抓着内裤转身就走。
“小秋?”
“以后不许随便碰我东西。”林叶秋头也不回,哽着脖子道。
“我要。”
“啥?”林叶秋顿步,回头看去。
莱曼斯一手拎着不断滴下水珠的床单,一手指着对方手里的小布帛:“这个,我要。”
……林某人黑线。
莱曼斯极其委屈地:“都不能碰小秋,可我想小秋想得紧,这上面正好有小秋那个地方的味道,只可惜洗了后淡得都快闻不出了……”说到末尾还一脸的遗憾。
林叶秋一张脸又是红又是黑,想了半天没想出什么斥责的话来,最终扔下一句:“色狼!”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等跑远了才豁然发现这一句“色狼”,竟带着说不清的嗔味,倒似女孩子斥责情人的那股子嗔怒,不由又是黑线。
真是说得还不如不说!
作者有话要说:注:①“来如春梦几时多,去似朝云无觅处。”出自白居易的《花非花,雾非雾》,全诗如下: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时多?去似朝云无觅处。
这诗用禅意来分析就是:眼中的花,并非实实在在的花;雾,也并非实实在在的雾。只是“本心”外射的花与雾的“幻化”而已。这些东西,“夜半来,天明去”,瞬间即逝,无影无踪。来的时候就像那“来如春梦几时多”,突如其来,毫无知觉。去的时候,“去似朝云无觅处”,不可追寻,不可捉摸,无影无踪,全归于“空无”。
37、026 邂逅俊美非凡的狐王
林叶秋直起有些酸疼的腰背,擦了擦汗,俯瞰高坡下广袤无垠的大草原。
转眼,到这个世界已经正好一年了。
他一直在努力适应这里的生存方式,可至今依然有些不能完全融入进去,二十四年的生命里有二十三年的时光习惯了现世发达的工业,又岂是轻易可以改变的?好几次睡梦中恍惚以为自己还在那间租来的小房子里,三伏天吹着电风扇喝着冰雪碧上网看时事,结果醒来却是一片古色古香。
这里没有任何与电有关的物品,连抽水马桶都没有。
这里有的是没有任何工业污染的饮食与清新怡人的景致,以及古朴的人们。
林叶秋举目眺望远方山峦相接的天际,不由长叹一声。
现世里有他的至亲,那是斩不断的羁绊,可这一年来,他却毫无线索,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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