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罗尔,我这边还有些事没办完,你先帮我调教一阵,省的太不听话被我弄死。”
优雅的抿一口红酒,金发男人享受的半垂眸子,对好友的要求不置可否。
心知死党恶劣,妖媚男声放出长饵蛊惑著,一番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终於说动了尊贵的主教阁下。
正打算切断电话的缇苏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对了,小宠物拍了多少钱,我的预算可是接近天价了,应该不会正、好用完吧。”特地加重“正好”二字,是因为他突然想起死党非常讨厌麻烦,很可能直接抛出底线,让人自己选择要不要跟他争。
优美唇线弯出算计弧度,“两倍。”
“哦,才两。。。你说什麽!”
挂断电话,亚罗尔挑著眉为可怜的缇苏默哀,谁让他竟忘了指使自己办事的代价很高呢。
喝完杯中剩余的绯色液体,起身。既然答应了缇苏,那他得好好想想,怎麽将野兽训练成家畜。
每一个细胞都因身上所承受的酷刑绷紧得几近断裂,睁开的兽眼虽然依旧锐利,视线却早已糊作一团。受精油侵蚀的身体炙热灼烧著,被不同尺寸、不同材质的异物强行撑开了整整一日一夜的地方因而饥渴蠕动。原本带给他耻辱与痛苦的玻璃管此刻却成了甘甜的琼浆,无论精神上如何抗拒,身体依旧违背意志的努力吞咽,企图将它吸往深处。体力的过度流逝令昂起头颅的简单动作变得如此困难,有多少次因虚弱导致溺水,呛入大量粉色精油。
当口鼻再一次没入精油,男人终於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继续在生死线上挣扎的体力,不甘的阖起眼眸,任由窒息感将他包围。
亚罗尔倚靠玻璃箱边的墙壁,抬腕看了看华丽的铂金表,从他走进这间房间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而男人以这种极限状态被囚禁於玻璃箱的时间最少在三个小时以上。该说真不愧是潘多拉之子吗?换做普通人,恐怕半个小时都撑不住。
按下排水钮,玻璃箱下方打开一个拳头大小的排水口,精油争先恐後的涌出箱体,流入调教室边沿的出水槽。
拆下箱顶与左右两侧的钢化玻璃,亚罗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