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纤长玉指,沿著鞭痕,在人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上滑动,身体出於本能的颤动告诉缇苏,男人痛觉麻痹的状态果然已经恢复。
“啧,这恢复力!”本身素质就高人一等的缇苏,面对赛德惊人的恢复能力,也忍不住羡慕又嫉妒。时常身处战场,在生与死的缝隙中挣扎的他,最能明白这种能力的价值,强大的恢复力,意味更持久的战斗与更多的生存机会。
把杯子递到赛德面前,轻轻晃动,“出了这麽多汗,想必渴了吧?”杯沿凑到被胶布封住的唇边,缇苏无辜的眨眨眼,“哎呀,上面这张嘴喝不了呢~~”说著,杯子贴著赛德的身体,慢慢向上移动,有意无意的在红肿的乳头上多磨蹭片刻後继续向上。
下体一凉,缇苏竟用余了大半杯冰镇柠檬水的杯子套住他受伤的分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为处於冰点的液体包裹,使赛德产生坠落极地、连经脉血液都要被冰住的错觉。
同时,缇苏用另一只手温柔的揉捏茎体根部的囊袋,时不时用柔软的掌心将之完全包覆,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他们两人不是施暴者和受刑人的身份,而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
在做这一切的时候,缇苏始终观察著赛德的眼睛,从中,他看到隐忍、看到痛苦、看到决心,却独独没有他期盼的泪水。
失望的加重揉捏囊袋的手劲,掐出两个鲜明指印,缇苏缺乏耐心的说,“我说你,真不讨人喜欢!”话音起时,套住赛德分身的杯子下移脱出范围,又很快回到先前的路线向上,直至两瓣翘臀组合而成的山峰间,俯下身子,对赛德洞开的菊穴嚣张的吹气,“上面的嘴闭得这麽紧,下面到是张得大大的等喂食,这杯柠檬水,就用你下面这张嘴来喝吧~~”
冰冷的液体陡然倾倒进火热的蜜穴,刺激得赛德险些晕过去,身体内部被冰水直接袭击的痛苦,甚至在适才分身被迫泡“冰水澡”的时候更为强烈。
这场酷刑及不上鞭刑声势浩大,对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却犹在其之上。身体不受控制的挣动起来,奈何这间房中的刑具,原本就是针对穷凶极恶的犯罪者,怎麽可能是人力可以挣断的呢?
仍旧是之前那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