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吗?那白卿就是喜欢清仓宫的了。”虽是笑着说的,但话语中隐隐带着的威压与冰冷让白卿只觉后脊发凉。
“是,儿臣。。。喜欢呆在清仓宫。。。”白卿握紧拳头,低声说道。
“可是白卿总是不知道学乖啊,孤只是让你去见见将死之人,而
你却非要去见活人,是不是白卿。。。也不想让他活了勒。”帝王俯身,捏住白卿的下颚,强迫他抬头看自己。
帝王的手指微凉,白皙修长,与他的脸一样完美。帝王身上熟悉的冷香因为两人的靠近而让白卿不禁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理智立刻被疼痛拉了回来。白卿咬着下嘴唇,因为下颚的疼痛,额头已经泛起细细的汗珠,“请君父饶过他,儿臣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去见他。”
帝王知道白卿承受力有限,虽然手里没有使多大力气,但对白卿来说,就算是一两分力气也够他受的,见白卿因为疼痛,下嘴唇已经咬的苍白,有一排浅浅的齿痕,黑眸氤氲,倔强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不禁勾起嘴角,“他?他是你的谁?”
“兄。。。兄长,啊。。。”
下颚突然加剧的疼痛让白卿惊呼出声,不禁伸手抓住帝王的手腕,眼中泛着水汽。
“当初白卿为竹妃孤还能觉得情有可原,但现在为玖澜宏,就只是兄长?孤可从未发现白卿也是一个会在乎血缘的人啊,还以为白卿冷血薄凉,眼里只有自己了。”帝王凑近瞧着白卿轻笑。
是,他白卿是从来都不相信血缘这档子事,也不觉得它有多重要,心里也从来只有自己,只愿意相信自己,也只对自己最好,可那又怎样?
在金钱,权利,欲望面前血缘算什么?甚至更容易撕破脸。
在前世,自己的亲戚就利用所谓的血缘像个吸血鬼一样敲诈自己,为了一点利益,就算有血缘关系也能吵得翻天覆地,争个头破血流。
现在对于玖澜宏,只是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抱有任何别的目的接近自己的人,更是唯一完全相信自己,对自己没有任何隐瞒的人,虽然这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玖澜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傻子,但自己,曾多少次庆幸玖澜宏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只看表面的傻子。。。
所以只是。。。想回报一下这样的相信。。。想让这个傻子也像那句俗语‘傻人有傻福’一样,继续这样永远傻傻的活下去。。。
真的,无关其它。。。
白卿讽刺的笑了笑,眼中掩不住的嘲弄与悲凉。
“白卿这样笑起来一点也不好看,再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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