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马上就烧炕!”
柳二又捡了一堆柴火,抱到屋内。
现在已是入秋,天也越渐寒凉。柳二刚搬到这里时也是刚刚入秋。这屋子原是猎户离老头儿在后山打猎用的屋子,后来老头儿搬去了前山,种起了粮食,这屋子就便宜了柳二,原本这土炕已经塌了,柳二搬进来后不得已边抱怨边搭好了土炕让老娘躺下,那时天比现在还凉,娘在这刚搭好的土炕躺了一夜就受不了了,哎哎的哼哼。土炕刚打好本就潮湿,秋意凉凉、自己的老母又是个瘫在炕上的老弱病残,受了凉气又着了潮,免不了又是重病,汤药钱本就不少,再多抓几幅药来,柳二是段段吃不消的,思来想去,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土炕嘛,潮了烧烧不就得了,于是乎,费劲八五给土炕掏出一个又长又深的大洞,填了柴火开烧,炕烧干了,屋子也跟着暖和了,柳大娘躺在热乎乎的土炕上别提多舒服,这土炕每天烧上一烧一天都是热乎的,从此柳大娘每天都催着柳二给自己烧炕头,一日不烧就哼哼唧唧喊着冷了潮了的。柳二虽总耐不住性子觉得太烦,不过实在受不了老娘的磨唧,每日还是得烧了炕头才出去瞎混。
炕头烧了火,柳大娘不喊冷了,就是窝在炕头瞎哼哼。
柳二心里想,自己的那个没啥印象的爹命太短,自己刚到娶老婆年纪的大哥命也太薄,自己的老娘却比自己老爹老哥来的命硬,瘫了就在炕上躺着,饥一顿饱一顿却还没咽了气,有了这么个不争气的混混儿子也没有气死,顶多是气急了吐吐血,真真是舍不得这浮生乱世啊。
“娘啊!等等,我给你热热昨天的米汤”
柳大娘睁眼瞧了眼柳二,想说什么又恨恨的变成了哼唧。
柳二撇了撇嘴,“谁让你前世不知造了什么孽,生了我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大鱼大肉咱们没有,白面米饭咱们也买不起,有口米汤娘你就知足吧,我前两天下山,陈家村的猪肉陈老六,挣了几个字儿,娶了房媳妇就不管他老爹老娘了,有肉有面都填了他媳妇那张大嘴,陈老头、陈大娘天天受着饿不说还得被那儿媳妇呼来喝去、动不动就被骂的狗血淋头,就两天前,活活给他们那儿子儿媳气死了!”
“哼哼……”柳大娘撇着嘴,“你这兔崽子也没好到哪去……哼哼……”
柳二哼了一声。
“我就算讨了老婆也忘不了你,一碗米汤我总会分了三份,咱们娘仨一人一口。”
柳大娘不理柳二胡诌,心里却倒,自己恐怕都投了胎重新做了人,这熊儿子也讨不到老婆。
不一会,一股甜香飘满了屋子,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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