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还得时不时掀起帘子通通风,没一会儿就冷得人直哆嗦。马车里坐一天下来,全身的骨头都是酥的,抻抻腰都能听到骨头嘎嘣响。
即便这么苦,可唐宛宛还是觉得高兴极了。
思乡情切,两人絮絮叨叨总有说不完的话。
“也不知馒头和花卷长高了没有,我来之前量过了,馒头二尺四寸高,花卷比他矮一点。他俩那时已经爬得很稳当了,你要是抓着肩膀,还能站起来走两步呢。”
晏回微微笑着听她讲,一边假想那是怎样的情形,十分惋惜:“朕连他二人的抓周礼都没能瞧上,以前奶嬷嬷还说小孩不记人,朕都小半年没回去了,也不知他俩还记不记得朕。”
听他这么一说,唐宛宛顿时苦了脸:“我也离开两个多月,万一他俩也认不得我呢?”
孩儿爹娘各自叹了口气。
马车宽敞,晏回抱着她就没撒过手,外头裹两层厚被子。闲来无事,两个人说着说着话就能亲到一块去,寒冬腊月也抵不过车里暖意融融。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路上没有能消遣解乏的玩意,宛宛太闷了,这几日特别能睡觉。白天要赶路,她就窝在晏回怀里睡,连车马吱吱呀呀的声音都吵不醒她;夜里在行宫歇息,一夜无梦睡到次日黎明,好像多少天没睡过觉似的。
初时晏回只当她是累了,接连这么几日,晏回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他想到这一茬的时候正是夜里,两人宿在行宫,唐宛宛洗了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爬上床又准备睡觉了,还不忘问:“陛下咱们走到哪儿了,还有几天能到京城?”
晏回没答,他的心思已经跑到了别处去,蹙着眉正色道:“宛宛,朕问你个事儿。”
难得见陛下语气这么严肃,唐宛宛坐直身子,还一副茫然的样子,“怎么了?”
晏回俯下身低声问她:“你来边关两个月,朕怎么没见你用过月事带?”
“啊……”唐宛宛慢腾腾地眨眨眼,又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好像还真没用过……”
晏回定定瞧着她,唇角越翘越高,笑意便收不住了,笑着骂了一声“糊涂蛋”,让人去喊随军的太医去了。
滑脉好摸得很,再一问葵水俩月没来,那就没错了,老太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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