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唐宁说:“没有酒味,你撒谎!”那一副对着解剖台上实验体记录数据,鉴定完毕的语气说着‘我仅仅是嗅一下’这事实,如一盆冷水把雷泺浇了个透心凉,心飞扬,雷泺只能磨着后槽牙忿恨地说:“*!”
暗流涌动的两秒过后,两人同时发难向对方袭去,唐宁一手握爪直扣雷泺的脖子,被雷泺握住手腕掰向背后,雷泺冷笑着说:“无谓的反抗,你的擒拿术可是我教的!”
无视雷泺的冷嘲热讽,唐宁趁着二人身体近距离紧密接触,雷泺双手又压制着自己的手脚,而他的脖子毫无遮拦地呈现在自己面前时,低头张嘴,利齿往雷泺脖子上咬去,雷泺大惊,松开一只手快速地卡住唐宁的下巴,在唐宁牙齿刚碰触到自己脖子上的皮肤时及时阻挡了这一击,雷泺生气了:“你活腻了!听说过丧尸咬人,人咬丧尸还是头一回见!”
唐宁仍不答话,而是充分发挥了博士级人物的务实肯干精神,以身体为绳,双手交叉锁住雷泺的脖子,双腿绕过雷泺的双脚再斜扣在雷泺腰部两侧,把雷泺的身体捆了个扎实后,才得意地凑到雷泺耳垂边上说:“不全是你教的,我还会创新!怎样,声东击西,以柔克刚!”
“草!”雷泺觉得自己下面某处瞬间硬了:小家伙身体怎么这么柔软!这打着学术钻研精神,一本正经地聊着体位问题,谁受得了这等撩拨!
雷泺一侧头,双唇便够到唐宁的耳廓旁,用沙哑深沉的声音说:“你可真是匹不让人骑的小野马,可我就喜欢这野的,操起来肯定很爽!”
下一秒,雷泺抽出身下被压着的手,以一个极为刁钻的弧度沿着唐宁的肩胛骨斜插向上,隔开了唐宁与他身体的缠扭,有力的腰肢顶着唐宁身体的重量弓起,为双腿的解放腾出空间后反过来缠上唐宁的腰,然后一个旋翻,“砰”唐宁的身体被摔在旁边的被褥上,狭窄的单人床因两个大男人的打斗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但这狭促的空间却给了雷泺异样的体验,雷泺闷笑着骑在唐宁上面,说:“知道么,这世上有一种超炫酷的生物,叫海蛞蝓,两个海蛞蝓相遇后便会打一架,输的那个要变成雌性,接受啪啪啪,你那么好斗,输了的时候可要乖乖地接受命运的惩罚喔!”然后雷泺抓住唐宁的衣领往下一哧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