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咱们的人很难近身,这块硬骨头就交给你了,旁的不用管,只要杀了他就是大功一件。”
疤狼一阵阵地头晕,强忍着不适,闷闷地应了声“好”。
外边喊杀声渐起,加上打斗声、惨呼声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就算有琴声响起也被遮掩住了,听不大真切,但能觉出此番来人不少,少说也有几百。
听动静,对方杀过来还需一会儿。
朱孝慈喘不上气来,忍不住挣了挣。
疤狼把朱孝慈按在石壁上,手臂环过她的脖颈,凑在她耳畔,狞声逼问:“贱人,你在干粮里下毒,想拖老子一起死?”
朱孝慈是他的女人,疤狼一直当她是只软弱听话的小兔子,这些天他的饮食全是对方伺候,此刻遭了暗算,仔细一回想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喝的水寡淡无味,若是有异,他绝不会发现不了,干粮是硬火烧夹腌rou,相较起来就好做手脚多了。
朱孝慈木然任由他挟制,似是已经放弃了挣扎。
“是什么毒?说出来我说不定饶了你。”
朱孝慈闻言嘴巴动了动。
疤狼松开了手,怕她趁机大喊大叫,改而扼住了她的脖颈。
他凑近了,听到朱孝慈艰难地道:“我为连笑佛,换药,刮下来的,毒血和腐rou,先给他,加在汤药里,呵呵,等他死了,又夹在咱俩的火烧里,吃,吃下去了。”
她竟还笑了两声。
疯了!
疤狼只觉着汗毛陡然倒竖,胃里酸液反涌。
他原先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疯子,没想到朱孝慈一个郡主竟比他还疯,这两天他和朱孝慈两人同吃同住,谁能想到朱孝慈竟在干粮里面夹杂了他好兄弟的血rou,太他娘惊悚外加恶心了。
随即疤狼想到了一个绝望的问题,这毒该怎么解?
或者说,自己还有的救吗?
朱孝慈也不好受,连连作呕,偏咽喉被他扼住,挣扎不过,吐又吐不出来,疤狼只觉她脸上湿漉漉的,竟是鼻涕眼泪齐流。
地面上交战声渐弱,真的有琴声响起,还越来越清晰可闻。
密道里漆黑一片,疤狼此刻完全体会不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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