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样子,简直好像护雏的母鸡似的。白秀麒暗自感叹,想着这下子这一对口嫌体正直的总该消停一阵子了。外头江成路走了进来,说黄秀绮有请。
花阴主动让出了与黄秀绮共享的那个房间,恰好成为了黄秀绮接见爆料人的场地。根据李冕的记录,过去的一个半小时里一共有八个人找过来说是知道黄向远的下落,可是没有一个人禁得住盘问,原来全都是冲着那一百万的悬赏来的。
看起来两边的进展都极不顺利。江成路也将老鼠的死讯告知了黄秀绮和李冕,两个人当然全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而这种惊愕又在江成路从口袋里掏出黄向远的身份证时,被推向了最*。
“我爸有一个卡包,是我去年给他的生日礼物。”黄秀绮回忆道:“卡包连着钥匙链,所以他从不离身,一直放在上衣口袋或者裤袋里。里头就有他的身份证。”
“也就是说,黄老板出事之前,因为他将卡包随身携带,所以老鼠几乎不可能得到这张卡片;”白秀麒读出了这句话里的潜台词:“那么也许是黄老板坠崖的时候,卡包从口袋里被甩了出来。”
“不可能……”黄秀绮几乎是自言自语:“卡包是拴在皮带上的,没这么容易脱落……”
“我觉得这个东西怎么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告诉了我们什么事。”李冕打断了他们话,简单问道:“你们有没有查看过,老鼠的身上是否存在明显外伤。”
“没有,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江成路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除非凶手会飞檐走壁是个武林高手,否则他应该是老鼠很熟悉的、不会起疑心的人。”
“比如说,他的老婆。”
“老鼠是被他的老婆杀了的?”白秀麒看了看江成路,两个人显然都对李冕这个横空出世的假设不太赞同。
“也可能是另外人干的,同时绑架了老鼠的老婆。”李冕也做了自我补充:“总之,凶手应该是老鼠的熟人。再联系到老鼠之前的告密行为,我有理由相信,老鼠也是参与谋害黄向远先生的犯罪嫌疑人之一,这是一起群体犯罪行为。”
这么一说,白秀麒也意识到了问题。
“这么说起来的确是有点奇怪。老鼠告密说黄向远是被人谋害的,但是那天晚上跟着他去检查灯塔的人不少,为什么一个都没有亲眼看出事的现场?”
“也许是看见了,但是不敢说。也许根本就是共犯……等一等!”
江成路的脑袋里突然有什么东西开始联系了起来:“这会不会和之前落龙村老村长的案子有关系?”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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