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正气着呢,准备等个说法,可没想到却等来了一双手,倏忽拉她向前,摔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淡雅的木质男香扑鼻,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在了沈绪放的腿上,而他的左手圈着她的腰,右手......搭在了她的大腿上。
身上那件盒型短裙长不及膝盖,因此,沈绪放的手就搁在她的腿根,温暖又略显粗粝,像一阵电流缓慢地流经心底,浑身起战栗。
“有事说事!”她大喊了一声,剩下的半句一边挣扎一边从牙缝里蹦出来,“别...动手...动脚......!”
沈绪放身高一米八五,腿长至少115厘米,坐在小床上,膝盖正好平放,封溪在他怀里,就像坐在一个360度全包围的沙发床里似的,除了脚尖能够着地面,其他哪哪儿都被圈得死死的。
“如果你有能力查我,你会不会查?”沈绪放的嘴正好对着封溪的耳朵,不足十厘米的距离,他稍微呵两口气,耳根就rou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封溪一愣,挣扎的动静小了点儿,讲道理,如果她有沈绪放这样的能耐,结婚前怕是连他睡觉打不打呼噜都要查个一清二楚。
“你先放开我。”封溪把他放在腿上的手打落,一蓄力站了起来,下一秒却又被拉了回去。
她不是温香软玉小鸟依人的风格,可抱在怀里就是莫名的舒服,鬓角上的细小绒毛可爱,就连头发上的淡淡的薰衣草味道都该死的好闻。
沈绪放舍不得撒手,一个劲儿地逗她,嘴边噙着笑,慢条斯理地摇了摇头,“我不放。”
封溪瞪他,语气发狠,“你到底放不放?”
见沈绪放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她下了死手,伸出爪子,在他的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封溪自由了,可自由的代价是沉痛的。
晚上铺个床褥睡在地上的人变成了她,沈绪放嚣张地躺在她的小床上,前一秒还在跟她念叨妻子的义务,封溪嫌烦,捂住耳朵念经,片刻后没听到动静了,抬头看,狗男人刚沾上枕头就酣然进入了梦乡。
哼,狗就是狗。
第二天一大早,沈绪放先把封溪送回了家。
车子停在单元楼下,他坐在座位上,一本正经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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