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卖弄风情的寻常男子更胜一筹。
「不值得?」醋坛子又踹翻一缸,眉毛挑得快竖了起来。
「值得。」太子爷吞吞口水,自觉胯下物什不用帮忙便能瞬间喷出点儿什麽来应景。
「还看麽?」示意的扯了扯裤腰,紧实的腹肌八块尽现,圆润的肚脐是上头唯一柔软弧线,却并不违和,反而衬出几分力与柔的美来。
「看!」下腹一紧,太子爷这次连自己应的什麽都不记得了。双眼直勾勾的盯到某人慢慢动作的手上,想到某些美好画面,心跳飞快,喉咙里都快圈不住了,赶紧闭上嘴,生怕它跳出胸房来吓人。
「我好看?」醋坛子扶正了点儿,眉眼中的不快被戏谑替代。那股子得意,与他平素里的张狂混在一起,像是会诱飞蛾猛扑的烟火,华美的几乎能夺去他人性命。
「那是自然。」丹宁从未觉著自己能抗拒这人的魅力,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你不想?」英气的眉毛又是一挑,偏偏像是挑在了丹宁心间。他顺著那边有些泛红的脸庞往下打量,一路从胸膛腰腹来到胯下,衫裤挡不住的肿胀,让人分外喜悦。但他却是不笑,只伸出手去,两根指头轻捻了捻。好巧不巧捻到冠头下方环状凹槽,顺势捏了把,太子爷一个激灵,差点射出来。
「想……」几乎是咬著牙,才能把话从喉咙里给溜出来,才能不让言语变成纯粹的呻吟。
没办法,虽然战果累累,但太子爷比较还小,血气方刚什麽的,另外一种解释便是──经不起挑逗!
「我怎觉得,你也不算太想?」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摸到太子爷的龙根了,还又掐又揉的,隔著裤子各种挑逗。言语上,偏生还要硬拧著,其实就想盼著人家赞他一句好来。当然,多多益善,十句百句他自是不会嫌烦。
「我想。对你我怎麽会不想,无时无刻,无论何地,我都总是在想的……」吃一堑长一智的事,从来不是传说。
丹宁过去一直吃著不善言辞的亏,虽然爱情不在了,但记忆并未完全消退。岁月让他成长,也让他学会了分辨某些善恶真伪。过去自以为是的犯下某些错误,现在想要挽回自是不可能。唯一的法子,便是从今起再不重踏覆辙。
某人喜欢听表扬赞许,说给他便是。
「话这麽多,手上动作怎麽不麻利点儿?」听起来像是嫌弃,可某人嘴角上扬眉眼带笑的模样是怎麽回事?而且,三两下脱掉裤子开始上下其手的自渎又是怎麽回事?不说是要看太子爷的表演麽?
「我舍不得眨眼。」丹宁说的半真半假,某人听得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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