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啊。”他用力点头,也没看她,认真的以稚嫩小手剥着栗子的壳。
她轻咬下唇,她该如何向他示警?他还这么小,而且时间不对,她也绝不会再重蹈覆彻,被人远远的软禁在那暗无天日的荒凉山庄里。
“姊姊怎么哭了?”
魏子晨稚嫩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察觉到脸颊上的冰凉,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哭了。
“姊姊没哭,是空气太凉,冻得眼睛落泪的。”她连忙以袖拭泪,看到他剥栗子剥得坑坑巴巴,小手脏脏的,她又拿起绣帕温柔的替他擦手,“姊姊剥给你吃,你……怎么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