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扔到了矿山外,不要说工钱,本来身上带的钱都被搜刮光。我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去找老板评理,他说我已经把工钱丢在你身上了,自己没保管好,怎么反倒怪我。再说,你这瘦瘦弱弱的小伙子本来就没什么能耐,别来我这了。
在华纳部落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受过这样的待遇,我咬着牙离开矿山,发现自己连医药费都付不起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
当然,小时候承受能力是比较弱的。后来等我开始发展自己的事业了,突然觉得,这种经验对自己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这些年,曾经在无数个夜晚做着奇奇怪怪的梦。
绝大部分时间里,我都会梦到阿西尔族的入侵,他们冰冷的眼神,分明的轮廓,还有淡漠的,不带一丝感情念出的咒文。再接下来,万箭穿心的刺痛会让我大汗淋漓地从梦中惊醒。
还有一部分时间里,姐姐会出现在梦中。她用一如以往坚毅而刚强的口吻对我说,伊那,振作起来,别忘了,无论经历怎样的困难,姐姐都会在身边守护着你。
还有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时间里,我会梦到一个人的笑容。是很奇怪的梦境。在梦中,我不曾看清楚他的相貌,不知道他的年龄,甚至不知道他的瞳色,却知道他在凝视着我,用一种让人几乎落泪的,温柔而熟悉的眼神。很可惜的是,这个人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话。即便是在梦中,他也如此吝啬言语。
唯一让我感到困惑的是,我一直觉得这个人是个男人。
一个男人一直梦到另一个男人宠溺的目光,实在有点奇怪。
当然,再美丽的梦境,在遇到希亚真实的咆哮以后,都会变得微不足道。和她从第一次见面,被她提着领子狂抽到现在成为死党,还合住一栋房,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很多猥琐男都以为希亚是我的女朋友。因为虽然我不强壮,但个子很高,而且很多人都知道希亚喜欢深色短发的男人。我也问过希亚为什么我们彼此不来电,希亚把我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最后停在我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说,我不喜欢处男。
其实,她偶尔也会拎着我的领口(这已经变成了她的习惯动作),无限魅惑地说,伊那,其实你长得真的很帅,你的紫瞳也非常吸引人。然后我一脸麻木地问她,有事直说。接下来她一般还没开口,外面就会有猛烈的砸门声,同时伴随着男人的嚎叫。于是我长叹一声,揉揉头发,解开衬衫上一排扣子,露出两块并不夸张的胸肌,拉开门靠在上面,朝外面的男人挑衅地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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