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可恶!」他暗咒一声,开始识得愤怒。
祁澜不顾他的意愿,抓了剑就跑,明知他不可离剑身太远!
祁澜再离剑场远了点,他立即觉得四肢被拉扯,身体快要四分五裂,而胸口像有座山压著般透不过气来。「嗄……」
「别垂死挣扎了。」夏看到他滑稽的模样,迳自笑得很欢快。进宫,对他来说是好玩事,对韬虹来说却是天下第一坏事。「希望你还回得来!」
语冰从椅子上看他坚持,站在原地就是不想被剑身扯走,就轻轻举脚,从背後踹了他一下!
「啊……」韬虹咬紧的唇一松,明是想大叫,下一刹已被快速扯走,直直化为小小黑点。
夏笑眸一抬,看向语冰。
就不知他是不舍韬虹苦忍,还是纯粹地落井下石?「语冰,你说这趟韬韬能躲过吗?」
语冰漠然瞧他一眼,嘴角勾起,「跟你不是很熟。」
话音刚下,『锵』地一声,语冰剑就快速整齐地摆回剑架上,那道身影也消失无踪。
语冰回剑中休息去也。
呼一口气,夏向後倒,整个躺在书案上,「我们可是同一块铁石打出来的好不?」
啊还不是很熟咧!
每次祁澜带韬虹进宫,夏就希望同一块铁石所打造的他能回得来。
即使明知道韬虹从一开始,就为了送赠嚣狄长流而打造。
***
剑场离皇宫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古早炼剑的时候没有如此好的设备,通俗都是把剑胚丢於山林古井之中日晒雨淋,五年後再寻回来作处理,因此剑场自然设得近山林。
现在,莫说是祁家子孙在好气侯的位置设了个剑胚架,即使不设,祁澜肯定也不愿去爬山。
想到他那我行我素的性格,韬虹的脸色更黑了点。
坐於车顶之上,他乐於不用对著祁澜喜形於色的表情。
马车之内的祁澜肯定也不介怀,他认识的祁澜是个辙头辙尾的铸剑师,他爱刀剑到疯狂的地步,但从第一个人指著他叫他疯子那天起,他也恨到了一个极致。
剑魂对祁澜而言,是什麽样的一个存在,韬虹从出生那天起就很清楚。
夏说,韬虹是我们的狗,我们也是他的狗。
就是这样微妙又簿弱的关系。
剑魂先让他孤立,再让他不孤单,这个次序要能掉转过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似现在般复杂。
若能像夏或语冰一般,对祁澜少一点在乎,他会好过很多。他比谁都奢望,但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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