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活来的时候,他还在打新剑给嚣狄长流……」
「喂,你别随便诋毁你父亲我喔,我那有打剑给长流了?你那只虫眼见到我打剑给他!」
本来半陷入昏睡的祁澜,越听他们对话越精神,拉著长长的口水就要爬起来!啊啊,原来这死虫是这样想他的,把他想成没血没泪吗!
夏虫霍地转头,看见祁澜醒了就怒吼回去,「你说什麽虫眼,那晚肯定是打得你不够了是吧?真的想给我打死吗!」
「你要打便打,如果你不怕天打雷劈的话你尽管打啊!但冤枉我就是不行、就是不孝!」
韬虹看他发烧发得更猛了、神智不清,怕他一个激动真的昏过去,连忙打完场,「祁澜,你上床躺一躺吧,还在吵什麽架?」
「我知道了!你们就是以为那天我打剑给嚣狄长流,所以通通给我玩起失踪来了!原来你们是这样想我的,哼哼!」
「这样想有什麽不对了?你打剑的声音整个剑场都可以听到!你把剑藏去哪了你!」
「祁澜,你再发病的话我不管你,别理夏在说什麽了。」
「韬虹你说什麽?什麽叫别理我,你以为自己的辈份有多高啊?也不过是个奶娃儿!」
「干嘛骂我的小儿子,你以为自己是谁……」
那边星星太阳月亮杂七扭八的什麽都出动了。
混乱得紧,没人没魂注意到木桌子上浮现了个魂──
语冰挠著双腿,睡觉时把绾发的剑饰弄乱了,索性扯下来。
长发全垂下来,他一手拿著扯下来的小玉偶,一手揉著眼,还不太知道现在是什麽壮况……
揉著眼,透过发丝看出去,看到蒙糊的一个影,「那是什麽……」
轻轻淡淡一句,令吵得不亦乐乎的三个向那边看去。
语冰指的是床角。
祁澜记起了,他几个月前为抒发情绪而打的那把刀,打出来之後完全忘掉,随手扔在一旁。
但现在,本该是搁刀的角落,不再是刀──
白白的一个少年,背对著他们,坐在床角轻晃著雪腿。
他全身赤裸,近乎透明的白发垂在背。
四个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他身上了,漫长的沈寂中,少年将脸侧过来。
微风从窗扇吹来,扬起他覆去半边脸的长发……
被发掩著的半边脸,如被火烧般全烂,中央烙出的却是个『守』字。
风扬起的那刹,祁澜整个激灵,身子晃了一下,「……韬韬你看,我是不是发高热了?」
第六章
祁澜是第一个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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