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守缓慢打开的银眸,在瞧著他,那种眼神他陌生得紧,彷佛不再是他的小儿子。
守守在看他,他在看桌上白猫,前一刻还被他抱在怀内,活生生暖烘烘的猫儿,眨眼间,已成冰冷僵硬的尸体。
打撃太大,他的眼眶泛红,喘著气摇头,「嗄、嗄……」
不、不对……猫儿本身已死,死了很久。守守在进入猫身时,那一刻,已把猫魂挤破了……
守守早就将猫儿给杀了。
祁澜遍体生寒,想尖叫想求救,却只能抱著头,泪滴滴答答的下,痛苦地低叫。「啊……不……为什麽这……啊啊不要……」
这不是他的守守……这不是他的儿子!这不是他的儿子!他不是、他不是……
然後,意识像被拉断的弦,突地断了。
他眼前一黑,什麽都看不见。
如果说他打给韬虹的是爱。
那他打给守守的,是什麽?
是什麽?
「呵,你们不知道吗?」
当大夥儿发现祁澜晕倒於地上,守守一脸茫然地看著他们时,鸟妖只说了这麽一段话。
「如果说韬虹是祁澜爱的产物,那守,就是恨的产物。他把对嚣狄长流的爱分给韬虹;同样地,也把对嚣流长流的恨灌注给守了。」
嘭的一拳,春魉的脸被打得侧去一边!
还连带著踉跄几步,打开了翅膀作平衡才缓了劲。
「你在说些什麽鬼话!」夏高举起拳头,冲前两步,就要再下一城。「混蛋,我今天就在这儿打死你!」
一翼突地向前,羽毛如波浪把夏的手臂卷住,使他动弹不能。春魉的脸一撇,呸一声吐出污血。
该死的这条虫真的卯足了劲,差点把他的牙给打断!
「只会出卑鄙招数,好胆的就别出动翅膀,跟本大爷打一场!」夏用力甩手,想把自己的手臂拉回去却无法如愿。
「用脚就能踩死的虫子……」鸟妖猛地把翅膀一扯,夏的身子被拉至扑前,他一脚就狠力踹上夏的肚子,「我怎麽要动手!」
「嘎啊!咳咳咳、咳咳……」
夏被踢得撞上大树,在地上翻滚几圈,白血滴滴答答的落在泥地。他挣扎著要站起来。
「你不是要比拳脚吗?起来啊!」在他站起之前,春魉已闪电迫至眼前,一手揪起他的衣领,「给我站起来再打,刚刚那拳是还你的,现在我把你打死也别怨。」
「笑话!我才是要把你打死,将你的血肉给守守当晚餐!」
夏也不甘示弱地揪著春魉衣衫,来啊来啊!他早想痛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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