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过他的脸……
唇与唇只差毫米便能相碰,春魉却没有吻下去,只因他感到有凉物抵住腰间。
是利刃。
「小糖糕,怎?你不是答应过初吻要给我?」都几年了,每次索吻都不成功,好无趣。
气氛如此佳,小甜糕却都不要春哥哥的安慰,害他都质疑起自己的魅力来了……
「没答应过。」守守垂手,俐落把已变利刃的两指分开,又是修长漂亮。
「若我知道谁抢走你的初吻,我必要他吃不完兜著走。」
春魉的身影无端向後降,他放任自己的身子倒下城墙,守守站在城石上看他。
快要大字型摔下地面之际,他的背部猛破出翅膀,转眼化身鸟儿,旋身,从低空飞向上。
脚尖与石地的空隙间不容发。
「就是语冰,也一样。」
哎哎,户部的大哥们可真凶的!
怪不得时雨如此著紧要拉他过来,却在把他丢进去之後逃之夭夭了……改天得向时雨赔个不是。
祁澜踏出户部大门,眷恋地把图纸抽出,一看再看。
「疯子────!」
身後,突然传巨吼的一声,把他吓得原地跳了一下,心脏快跑出喉咙!
走廊似乎都被这声所震动,他惊看左右没人,於是抚上跳个不停的心胸,转过身来……
清冷的走廊上,有名黑红发的青年弯腰喘气,似乎是跑了很久、也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叫这一声。
青年抬起头来了,彷佛看著易碎物般、彷佛他会消失般,小心翼翼地看著他,以欲泣的表情。
祁澜一手轻握著图纸,表情疑惑地踏前几步。
青年站於原地不动,始终都拿蓄满复杂情绪的眸子,瞧著他。
祁澜微微侧头,一手指向自己……我、我吗?
他唤的一句疯子是指他吧?听上去极不礼貌却又带点熟悉的称呼……
他踏至青年的面前,青年伸出了一手,指掌搁於他的脸庞旁,只离毫米,却没有碰他。
不知是碰不著,还是不敢碰。
良久,祁澜才迸出一句──
「你……是谁?」
青年浑身一震,似乎这才相信了。他咬紧了牙关,然後眼神飘移不定,眨眨眼睛。
祁澜惊见他的鼻头泛红,然後毫无预警地,泪就这样滑落。
祁澜真为他的泪而赫到。
太多年了,他一直等这个疯子这麽久,今天他终於回来了,能见,却已全忘了他们是谁……
他怎麽能忘了,祁澜已饮过忘川水?他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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