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承泽挠了挠头,给他发消息。
【哟睡醒啦?早上某只猪呼呼大睡的时候拍的,猪有什么肖像权?】
【歧视动物?】
【不跟你瞎扯淡, 我要拍戏了。】
俞承泽收了手机,看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把刚醒来的癔症从脑子里晃了出去,掀开被子光脚走到卫生间洗漱一番后,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于是他决定到楼下给顾逸洲捎点吃的去片场。
顾逸洲喜欢喝楼下的黑咖啡,然后要加许多许多糖,记得有一次俞承泽忘了把糖加好,顾逸洲把脸皱的像个新生儿一样,吐着舌头直“呸”
他说他吃不了苦的,俞承泽说自己最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