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故意说了点引导舆论的话。”
江述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席梦,目若深潭,一言不发。
席梦承受不住他视线的强压,看样子江述对事情的来龙去脉已了然在胸,就等她坦白,于是举手投降:“好吧好吧,事情是这样的……”
她把甄寅以及甄怀的事一五一十讲出来,又补充一句:“其实除开不得不退学,我没什么损失。那个甄寅,被我揍成了猪头。”
至于甄怀对她的语言侮辱,她略过不提,只说甄怀误以为她靠睡甄寅上位,才会故意刁难她。
江述脸色铁青。本来他已在学校听别人议论过,但亲耳听席梦讲一遍,依然会怒气上涌。见瘦薄伶仃的席梦偏头看着他,不由张开双手道:“来。”
席梦走过去,江述把她提起来抱怀里:“哥哥抱抱,我们的小树懒很厉害。”
席梦眼眶微湿,刚要来一句“其实也还好,不过我也觉得挺厉害的”,就听到了他的后半句:“不过,还是太菜了,真是一只小菜鸟。”
她气得想瞪江述,但目前她比较心虚理亏,只好作罢。而且,对这个姿势,她真的好尴尬。大树先生一手横在她腋下,一手拍着她的背以示安慰,以至于她不得不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双腿夹住他的腰才不至掉下去。
她的头埋在他的肩颈间,又颇有些不好意思。对比从前自己在江述面前的不可一世无所畏惧,自分别以来,她混得实在太差,屡屡还要靠他接济,实在是没有颜面。
这厢,席梦正羞窘着,就感觉江述又薅了她的头发两下,声音冷静地说“你觉得什么是社会?这就是社会,社会就是这么险恶。今天我要教你一课。”
他放下席梦,拿出手机拨电话。
席梦又看到了她第一次遇见的江述:漂亮得过分,才华横溢却孤高冷漠的少年。他周身自带冷漠气场,举手投足自然且雅致,脊背仿佛永远都是挺直的,像是一杆竹,宁折不弯。旁人只消一看,便知他非富即贵。
而现在,少年变成了男人。这样的他,和所有人都自带距离,像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
当然,如果他现在没有一下又一下地把她的头发薅成鸡窝的话,人设绝对是高冷禁欲系的。
电话还在接通时,席梦看到镜子里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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