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怎就于理不合,丢人现眼了?在兕子看来,只要是为国为民的好事,不管谁做,都值得褒扬。”李明达接着道。
魏征再怔,随即略有嗤笑地对李明达拱手道:“为国为民之事,确值得褒扬。但倘若只是查两个宫女和一名侍卫的死,并不算为国为民吧。”
“如何不能算?侍卫不是人么,宫女不是人么,是人就是民。难不成就因为人数少,身份卑贱,就不值得人去关心她们的枉死。”李明达微微侧首,认真地看着魏征,“郑公常说父亲的一言一行系着天下,提心父亲不能切不可忽略小事,而因小失大。怎么而今这死人的事在您眼里,却都成微不足道的事了。”
魏征忙行礼致歉,“往日对于女子,臣确有不宜的成见。公主今日所言如醍醐灌顶,臣受教了。”
“这点郑公倒是可以好生和梁公学一学。”
房玄龄唯有妻卢氏,多年来一直不曾纳妾或寻别的女人,从这点就可以看出,他对于女人的尊重至少会比魏征多一些。
房玄龄笑呵呵地一脸荣光,他头一次因‘怕老婆’的事被人赞扬,不知怎么,心里竟莫名地觉得骄傲。
李世民则未深究李明达后一句话的暗意,他想不得那么多,光顾着欣赏女儿和魏征的对辩了。兕子果真是他最宠爱的孩子,身上有他的影子,帮他出了口恶气。
“好了,没你什么事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也别怕有阻碍,有阿耶在,谁敢挡你的道,阿耶诛他九族!”李世民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特意把音量提高,且故意看了魏征一眼,口气里带着帝王独有的霸气狠劲。
魏征闷声垂首,再不言语。
至黄昏时,魏征方议事完毕,乘车从太极宫归家。
裴氏忙命人奉了新榨的梨汁过来给魏征饮用。
魏叔玉刚好下学回来,给魏征和裴氏请礼。
魏征忽然想到自己今天受气的事,重重地放下手里的杯子,倒是把魏叔玉和裴氏都给惊着了。
魏叔玉:“阿耶心情不好?可是在宫中又和陛下闹不愉快?”
魏征瞄一眼魏叔玉,心气儿顺了不少。他这个儿子长得太好,已然到了叫人见之忘忧的地步。
“和圣人便没这么气了,今天你父亲叫个小丫头给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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