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想通了,买了些好东西回家,想好了该怎么和她相处。我推开门,家里好静啊,怎么那么安静,明明是该吃饭的时候,我推正屋的门,就看见我的妻子和七岁的女儿都悬在了房梁上。脸白的跟纸一样,身子都凉了,我赶紧把她们放了下来,可不论我怎么喊,她们都不会睁眼了!”
刘树榆说到这里,呜咽的哭声极其悲凉。
“呵。”李明达冷笑不止。
刘树榆怔了下,蓦地抬眼看了一下李明达,转而继续道,“是道垣三次郎,是他害死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我当时就发誓一定要为她们报仇!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便是以命相抵,我一定要杀死那个道垣三次郎。”
长孙冲听刘树榆此言的,倒也能略理解他为何会杀道垣三次郎。但其不顾场合,在长孙府随便下手的行径,又令他十分憎恨。再有这样下毒,若是他二弟当时也喝了那酒,岂非会枉死。
刘树榆忙对长孙冲解释道:“奴知道二郎惜用那酒,该不会舍得喝。”
“一旦喝了呢,你根本没顾忌他的性命,是不是?”长孙冲眸子里满是愤怒地瞪他。
刘树榆愧疚地垂下头,支支吾吾承认他当时的确没有想那么多。
长孙冲气得起身,转而又忍了下来,背身默然。
李明达愈发觉得可笑,“你至今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里,还以为自己为妻女报了仇,是么?”
刘树榆不解地看向李明达,似乎在说“难道不是么”“不管怎样我至少对得起我的妻女”这样的话。
“她若一心寻思,便不会进长安城来找你。那件事并非她之错,却因你的冷漠相待,令她失望之极,才觉得无法苟活于世。其实真正令她致死的原因,是你。”
刘树榆瞪大眼不敢相信,不停摇头,“不,不是这样,是道垣三次郎那个禽兽害死她的,我为她报了仇!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刘树榆越说声音越小,整个人趴在了地上,苟延残喘。
房遗直则询问道垣三次郎的四名随从,其作为可如刘树榆所言。
这四名随从早就慌神了,而今被房遗直这样一看也都心虚,虽个个表情慌张,但谁也不没有开口承认这件事。
“你们可能不太了解我们大唐的审案手段,对于一些故意隐瞒重要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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