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常伴贵人身边的太监也都有这毛病,不谨慎一些,也混不到大太监的位置。
人性自然所致,又如何能论对错。
李惠安说完话后,见李明达没有吭声,忐忑更甚,接着便哽噎起来。她生怕李明达觉得自己是撒谎,忙死死地抓住李明达的胳膊,发誓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我怕十九姐觉得是我失手推的,怕十九姐讨厌我。我真不是故意不说!”
“好meimei,别哭了,我信你。”李明达刚才随后就在纳闷自己怎么会去见一个男人,这会儿听meimei如此哭,方回了神儿,忙抱住李惠安,温言哄弄她,“再哭鼻子就把脑子给哭坏了,不仅学不得飞白体,也可能记不得我是你十九姐了。”
“那我不哭了。”李惠安立刻用袖子擦眼泪,扯起嘴角,就对李明达傻呵呵笑。
李明达点了下她的鼻头,“鬼灵精。”
李惠安又嘿嘿笑起来,抱着李明达的胳膊,靠在她身上就不肯撒手。
李明达命人打水,亲自用湿毛巾给李惠安轻柔地擦脸后,便坐在床边和她闲聊,问她那荷花帕子是不是就在那时候弄丢了。
李惠安点点头,“是,我见十九姐躺在断崖下流了好多血,我好怕好担心,趴在断崖上伸手向想去救十九姐,却够不着。那荷花帕子就是在那时候不小心丢了下去。”
“于奉又怎么会在那里?”
李惠安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他是内侍监,这踏青的事他负责张罗倒也不奇怪,可能碰巧吧。”
“这个呢?”李明达给她看兰花帕。
李惠安摇了摇头,“这帕子我真不记得丢在哪里了,早就不见了。十九姐也知道,我贪玩,一高兴起来,有时候就容易忘东忘西。”
“就像上次,你把披帛塞在了大嫂的花瓶里,”李明达叹道,“亏你想得出来!”
“啊,我想起来,嫂子生日那天,我贪玩和几个郡主玩捉迷藏,嫌披帛碍事,容易暴露我身份,又怕她们发现披帛找到我,就顺手塞进那里面了。这么说手帕可能也是那时候丢得,但我玩疯了,当时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当时我玩玩手里没了帕子,又跟丫鬟要了一个来,就是那个荷花帕。”李惠安说罢,就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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