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沉默地看着魏叔玉。
魏叔玉额头又冒了一层冷汗,这种沉默令他十分忐忑和紧张。他悬着心,紧盯着房遗直的嘴,希望对方赶紧动一动,给他一个答案。
“好。”许久之后,房遗直回了一个干脆的答案。
魏叔玉暗暗松口气,然后有些感激地行礼谢过,随后告辞。
房遗直只送到了屋门口,魏叔玉忙行礼请他留步。房遗直也就没有继续想让,之后就让落歌去送。
待人走远了,房遗直就斜眸看向西厢房。片刻后,西厢房的门打开了,露出一张俏美的容颜来,嘴角忍不住带着一丝丝笑意。
“你这个人倒是真坏啊,趁人之危,趁火打劫。”李明达边往的房遗直身边走,边叹道。
“趁火打劫的是他们。若非魏公病故,这门亲哪会这么随意就定了。”房遗直叹一声,看着李明达,嘴角也带着笑意,“都是公主的功劳。”
“是呢,刚巧案子到这里,把问题简单化了。你不能凑对了。”李明达遗憾叹一声,随即好奇地问房遗直,“不过倒是可以和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凑?魏婉淑可在孝期,出不得门。”
“我的想法不过是利用谣言罢了,公主刚刚说要魏婉淑出门,是为何?”房遗直故作不解地问李明达,“公主在想什么呢?”
“我没想什么呀。”李明达转过头去,往院外边走边喊房遗直,“赶紧的吧,审萧锴,我很想知道石子的事是不是他干得。”
明镜司。
李明达和房遗直坐于正堂,随即提审萧锴。
屋内只留亲信随从三名,其余一律规避。
萧锴被带上来后,观察了下周围的情况,笑了笑,还行礼跟他二人致谢。
“只有公主和房世子审我?好歹知道的人不多,还感觉自己能留点面子。”萧锴自嘲道。
“我坠崖的时候,你在哪儿?”李明达问。
萧锴怔住,看着李明达,“我……”
“我也不和你废话,你也不必再和我撒谎。你要大家信任你,你当初做的事又怎么值得人信任?”李明达说罢,就让田邯缮把魏婉淑的证词拿给萧锴看。
萧锴仔细读了一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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