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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五娘闻言愣了下,随即捂着肚子笑,“所以说呢,注定要死的人,还有什么可怕?做事只会更狠!奉劝你们,不要逼急了他,不然他真是什么事都能干出来。毕竟怕死的终究是没有不怕死的拼命。”
萧五娘说完这话,目光阴森森地扫视着众人,嘴角的笑意越发诡谲。
“你们是怎么相识的?”李明达问。
萧五娘掩嘴笑了笑,“公主连这都想不到?好吧,我就看我和公主以前的交情的份上,为公主解惑。宫宴那么多,而他又时常护卫衡山公主,见面的机会总是有的。木渊他也是个心里苦的孩子,母亲早亡,继母虐待他,父亲偏是个粗心大意的武夫,根本不管后宅的事。说实话,他能活出而今这么有出息的样子,到皇宫里当了侍卫,真是全靠他自己的能耐。”
“把他说的这么好,你还害他。”李明达冷眸看着萧五娘。
萧五娘闻言笑了笑,不说话了。
“那你们平常只在宫里见面?就靠宫宴那一瞥?他是四品侍卫,不当值的时候可以出宫在家歇息,你们在宫外也见过面吧?”李明达问。
萧五娘好奇打量两眼李明达,“公主怎么忽然好奇我和他在哪里见面?这样子省得未免有点儿太细了,细得让人觉得你是想从我口里套出点什么。”
萧五娘的眼睛就会弯刀一样,立刻剖开人心。
李明达看眼房遗直。房遗直点了头。
萧五娘观察他们两人的交流,嗤笑了一声,“还真是伉俪情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