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打折了腿骨都没有跪下。
洪宝德咬了咬唇瓣,上前拉他:“你起来。”
秦臻一动不动,就跪在那里。
她大吼:“你起来!”
她甘愿生下他的孩子,从来都不是为了让他跪着低下自己的头颅。
“你起来,听到没有,起来啊!”
她用力推搡拉扯,他还是跪着,抬着眼看她。
秦臻的眼眶红了……
她看着他的眼睛,一直忍着不掉的眼泪,突然就落下来了。
“秦臻,你别跪了,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她怎么都拉他不起来,便坐到了地上,不在隐忍,纵容自己像个不懂事的妇孺一样,哭着,喊着:“是我,都是我的错,是我自私,是我一厢情愿,是我与我的孩子让你跪在了这里……”
他曾疼爱的女子,因为他在受罪受苦,而他呢,做了什么?
秦臻低头,用手掩住了脸,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有轻微的呜咽声。
“起风了。”
楚彧拉了拉萧景姒的衣袖:“阿娆,我们回去吧。”
“嗯。”萧景姒看了看远处的城门,往回走。
楚彧牵着她的手,有点凉,他又将自己的披风脱了给她穿上,才放心地揽着她。
萧景姒侧着头看楚彧,眼睛红红的:“你说秦臻与宝德结局会怎样?”
“便那样。”
她不懂。
楚彧拂了拂她风吹乱的头发,把兜帽往上拉了拉,继续道:“就那样沉甸甸又牢牢地捆绑一辈子。”
她皱着眉头,有些感怀:“我不懂。”
怀了宝宝后,她越发多愁善感了,楚彧心疼地亲了亲她皱着的眉心。
“你不用懂。”
别人的喜怒哀乐罢了,别一起哭哭笑笑,他只盼她好。
他牵起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背,拉着她走过人烟稀少的早市。
是秦臻将洪宝德送回了左相府,六辆马车去,六辆马车回,一路回来,地上多了一串深深的脚印,是秦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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