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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湖心里一暖,拍拍鱼干的背,安慰他说:“鱼干乖,这不是血,是冰糖葫芦。”
“……”大家好笑地看着那对‘父子’。
鱼干打了个隔,突然停住抽泣,眼泪珠子还挂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样子,傻里傻气地看着镜湖,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吗?”
镜湖把嘴角的血舔干净,面不改色地说:“真的,是糖葫芦。”
鱼干泪如雨下的眼里,立马放晴了,小孩子悲伤来得猛烈,去得也快,立马开心地说:“鱼干也要吃冰糖葫芦。”
镜湖:“……”他现在去哪里搞冰糖葫芦。
沈银桑立马把鱼干抱过去,打圆场说:“等鱼干好了,就给你买,鱼干现在生病了,要先睡觉,不然就要喝苦苦的药。”
鱼干一听要喝苦药,立马打起精神头:“鱼干好了,不喝药!”
沈银桑笑着将鱼干抱过去,哄他睡觉,夜深了,鱼干年纪小,折腾了这么久也累了,不大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
待平静了,萧景姒担心镜湖的伤:“伤势怎么样?”
镜湖只道:“没事,附在鱼干身上的那只妖,修为不及我,还重伤不了我。”
他虽如此说,萧景姒仍是不放心,唤来宋长白:“宋大夫,麻烦给他看一下。”
宋长白心累不已啊,又颠儿颠儿地去给镜湖号脉。
“主子,”紫湘上前去,搀扶萧景姒,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分不安,“您脸色很不好,您怎么了?”
萧景姒拂了拂肚子:“方才躲避的时候撞到桌子了。”揉揉隐隐作痛的眉心,她抬脚,刚迈出步子便身子一晃。
紫湘大惊失色:“主子!”
萧景姒摇摇头,示意她切莫担忧,只是身子乏力,腿一软便挨着紫湘倒下了。
“景姒!景姒!”
正在号脉的镜湖一把推开宋长白,慌了神地蹲在地上,只见萧景姒脸色苍白,额头隐隐沁出了一层薄汗,手紧紧攥着裙摆,她张张嘴,想说什么,艰难地开口:“孩、孩子。”
“血!”
紫湘突然大叫,盯着萧景姒白色的裙摆,脸都吓白了:“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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