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素白的袍子,像缟素一般颜色,胡子邋遢,头发蓬乱,这幅不修边幅的模样,菁华几十年从未见过,跪在那里,红着一双眼看着墓碑,墓碑上没有刻字。
菁华坐在他旁边,将酒坛子放下:“喝吧,醉了就睡一觉,然后醒了收拾收拾自己,下山去,该报仇就报仇,该活着还要活着,别让父亲母亲担心了。”
他看了他一眼,然后将酒坛子抱起来,灌了一口,几日没合眼,一双眼睛红得吓人。
“她就这么走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现在都觉得像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