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当初袁府好不容易压下的言论甚嚣尘上。
李寒与白无尘的风流韵事也被传的有鼻有眼的,如月公子的房间除了李寒可从来没有留宿过任何人。
若是别的府上的大少爷去留恋青楼歌姬,别人听了只会调侃一句年少风流罢了。但是李寒的身份在那,总是有些微妙的。
袁府的老爷是个极爱面子的人,当初花银子给袁置之捧出个若竹公子就能得知。这些名头也不过是别人叫的,然后流传到外界,得到人们的赞同就行了。没什么权威,却也代表了在人群中的名气。也没什么大用,就是好听罢了。
而现在,袁置之和李寒是接二连三的踩他的脸面,就算袁置之是他的孩子,他也为他打算考虑的够多了,已经尽到了责任。于是吩咐管家,分给袁置之一所宅院和一些盈利的店铺和一些地契,让他们搬出袁府。
李寒自然是高兴了,在袁府,他怎么都是寄人篱下,腰杆挺不直,怎么都没有自己生活来的舒适。而且他打算接白无尘一起生活,在袁府总是不方便的。只是,袁府家大业大,只分给了他们这点东西,也太抠门了。
“你父亲也太偏心了,你家的钱财都留给你弟弟,明明你也是他的孩子,也太厚此薄彼了。既然都是孩子,怎么着都要一视同仁,一人一半才行。没道理只给你这点东西就打发出去了。”
“你连这点钱财都没有,嫌少不会自己赚钱吗?哦,我倒忘了,你赚来的钱都用到白无尘身上了。”
“你这人,简直不可理喻,我是在为你觉得委屈,不识好人心。我们俩的事情关无尘什么事?”
袁置之冷哼道:“不关他的事?若不是他,我的孩子能早产,一出生就体弱多病的?从出生到现在,你看过几眼孩子,整天就和白无尘厮混。若不是我袁家供你吃喝用度,你哪来的银子去狎妓,狼心狗肺的东西。”
‘啪’的一声,袁置之的脸被打了一耳光,袁置之被力道带的险些趴到地上,脸上清晰的浮现一个五指印。
李寒颇有些气急败坏的骂道:“你早产还不是因为你不安分,明知道自己快生了,还跑出去打人。无尘心善不与你一般计较。早产也是你自作自受罢了。至于我花的银子,都是我自己赚的,没用你们袁家一钱一两。”
宁宇坐在卧榻上看书,宋言蹊就枕在他的大腿上看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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