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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殿,不用和他客气,我自然有法子整治他。”说着青娘便将一束发的金色束带。
“可是……”段益言有些犹豫,那发带的来历他清楚的很,若真的系到顾凡双的头上……
可是未等段益言点头,亲娘便摁下顾凡双的头亲手将发带系在上面,她冷声道:“这发带你大可以摘下来,只是里面暗藏的毒会沁入的头皮,毁你容貌,叫你生不如死。你若不摘……这发带会日日紧箍在头上,一天天让你头痛欲裂。”
“那凡双就多谢妃殿了!”
顾凡双的坦然接受到是让段益言惊讶,他为什么不拒绝、甚至脸上连半点怨恨都没有,他在想什么?
那青娘反倒是不以为然的很是得意,忽然外面传来话,说是君上特邀段益言和顾凡双二人进宫赴宴。
他们恶主刁仆二人面面相觑,顾凡双则是微微一笑,“君上恩德,我这就与妃殿一同进宫,这东秦的皇宫我今日可是要见识一下才是。”
“你也有胆子进宫,以你的罪,怕是有命进没命出罢了!”
“这些小事儿就不劳妃殿费心了,我既然到了如今这个地步生死已经不足为惧了。”顾凡双狠咬住唇,竭力镇定。
宫门大开,朱红色的漆门映着的是一场虚幻顾凡双仔细打量着他要踏进的这道门,时间过的竟这样匆忙,曾经的好似一场梦,他同宇文翊的过往那些浮生淡然,竟然抵不住这道门,有时猜忌、疑惑、甚至半信半疑,都会让人失去很多,如今他可以放弃,坦然回到大梁,可是他真能否从此再同宇文翊没有任何瓜葛了吗?
踏着青石板路,一步一步也许这正是当年萧谨奕走过的路,冰冷、无情,仅仅是为了保护一个如今连他是谁都记不起的人来,他在这受尽了折磨和苦痛,到头来他不过是一个没人知道的皇子,大梁的史书上也不过是一笔带过。
今日的种种都是因自己而起,什么大义、天下不过是自己冠冕堂皇的借口,最终顾凡双明白自己为的只是那见不得人的野心。说到错,他最大的错就是牺牲了宇文翊,将他置于今天的局面,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离开,棋局已经布好,只待落子。
顾凡双和段益言被人分别带到两间房里,里面已经准备好沐浴汤水和觐见君上的衣衫。
宫人们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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