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几乎掏空了东秦,此时大梁上表要拿万金替柔然赎回鄂图草原,虽然正中下怀,可是这鄂图如今却是一条东秦与各国贸易的要道,若是真的给出去,等于打断了东秦一半的经济,他实在不愿。
可是眼下他又不知该如何,这宇文拓病的迷糊了,不信宫里的御医,竟相信起方士,整日大把的丹药,说什么反季而行之,大冷的天开着全部的窗户,整个殿内冷风呼呼的吹,这宫内的下人们一个个都冻的直发抖,更可况是宇文拓这个生病的人呢?
“钱,都说钱,平日里我没少赏他们,如今连这么点钱,我也要看他们的脸色吗?”
“听闻公主府查抄的时候,有些银子,不如救救急?”
“那些东西,杯水车薪……”宇文拓闷声哼了一下,“他还是不肯来见寡人?”
大监低着头,“殿下确实伤的很重,那心口有三寸那么长,歇些日子也是有的。”
“他是不打算来见我的,他是恨了寡人,我是绝情可是我为了谁呢?”
大监只能宽慰道,“君上,你如今就这么一个儿子,论常理您是君他是臣,若论父子……”大监迟疑了一下,又闭上了嘴。
“说下去,寡人宽恕你无罪。”
大监伸手又替宇文拓换了个帕子,“父子关系,不必寻常,你若是以父亲身份压大殿下,他自然不认的,他如今是最痛苦的时候,人啊……得哄的。”
“我若知道会是今日,我当初就不会强求,信了那鬼面的话,年幼时从他手里我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儿,如今老了又做了糊涂事儿,”
大监看着宇文拓,伸手将方士给的丹药递到他的面前,低声道,“君上不要多想了,先把药吃了,这天下还得指着您的,管他西边下雨,东边刮风,天榻不下来的。”
“你啊……竟捡些我爱听的话说。”
“奴才,没子女体会不到君上的福气,只是奴才清楚大殿下是孝顺的,只是如今他伤了心,难免钻进了牛角尖。”
宇文拓扬起头,大监将药放入他的口中,一手扶着他的头,一手喂着水。想不到这丹药竟也有些效果,不过一会竟吃的宇文拓面色红润,血气上涌,可是说到底……却是映的发红,颜色不正。
“你觉得这药如何?宇文拓疑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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