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谷的水土附近洒上这些草种,到时自然论到我们来看好戏。”
韩子婿从兵器制造处回来后,便病倒了,廖国公当下便命人去寻最好的大夫,可是一个又一个的大夫请进门,这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
韩子婿紧闭牙关一刻也未醒,满头的大汗,嘴里喊的却是东方钰的名字。廖国公气其不争,若不是韩子婿当时迷情心窍,将谋反的计划告诉了那东方钰,那宇文拓怎么会早就防备,害他们预先计划好的一切都满盘皆输。
“子婿,我待你入亲子,我一直想要完成你养父的心愿,助你称帝,可是你却实在令我失望。”
他嘴上这么说,可是却是满脸忧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儿治不好韩王,你们都得死!”
床前的几个大夫吓的不敢言语,一拥而上,想要尽快将韩子婿救醒。
“国公,韩王怕是得了瘟疫……”
“胡说,韩王身体一向很好,怎么就会染上了瘟疫,你们别是自己医术不精,胡乱说。”说话间廖国公的眼神忽然冷了下来,隐含的杀气吓的对面几个老头顿时跪倒在地。
“国公,最近几日吃人谷附近疯长了一种草,这草引了大批的蚊子,这些蚊子吸血为食,这病怕是这蚊子带来的,”
吃人谷,这几日韩子婿一直在兵器处,莫不是……
“来人,去柔然军中,问问有没有同韩王一样病症,若是有赶紧来报!”
韩子婿慢慢的张开口,他口中依旧念叨着东方钰的名字,他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廖国公心里难受道,“亚父……”
“你心里想着那个人如何?他心里可有过你……此番你看清了他的面目了,他是青帮的人,一辈子都是,你对他再好,他给你的也不过是虚情假意,如今我们要做的是借着北魏的势力,在此处圈地定都,你要完成你父亲的遗愿,我们早日杀回东秦。”
韩子婿摇摇头,“亚父,你说若是当初父亲即位,他会不会比宇文拓好,这东秦的天下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廖国公一阵哑言,茫然又道:“不管这东秦的天下是什么样,这些都是属于你的,那宇文翊凭什么成为帝君,你要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