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只梳篦是他亲手一点一点打磨制成,这份心意比那些老匠人做十个更精美更漂亮的梳篦更为难得。陆栖行说要与她做一对寻常夫妻,他也切实的在一点一滴地实践这个承诺。
傅芷璇两手抓住梳篦,握在胸口,昂起头,嘴角不自觉地漾开一抹笑,心里也跟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你做的?”
“想多了。”陆栖行不肯承认,伸出长臂,拿走她手里的梳篦,插到她的头上,头往后退,端详一阵,赞许地点了点头,“不错!”
傅芷璇忍不住老脸一红,因为要睡觉,她早把头上的饰物取了下来,头发也放了下来,披散在肩上,这样光秃秃地插上一把梳篦,何谈不错?
偏偏陆栖行的样子极为认真,眼神专注,里面盛满了赞叹,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让人想不相信都难。
傅芷璇忍不住脸红心跳,泛着盈盈光泽的杏眸往上一弯,整个人显得妩媚又夺目,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引得陆栖行低头,虔诚地轻吻着她的眼角:“结发同心,阿璇,吾欲执子之手,白头偕老,恩爱两不疑!”
傅芷璇扑进他的怀里,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腰,羞涩地点了点头。
***
次日,傅芷璇一大早就收到了范府送来的礼物,两匹上等的蚕丝绢布,洁白如雪,还有一只纯金打造的博山炉,一套景德镇出产的上品青瓷茶具,件件精美,无一不是上品。
送礼物来的是范府的管家,四十岁出头的样子,蓄着八字胡,见人三分笑,一副很好相处的模样,但说出口的话却极为疏离:“傅夫人,我家老爷和夫人听说昨日在富宁街,夫人对府中三位小姐和小少爷多有照拂,还赠与厚礼,感激不尽,特使小人前来向夫人道谢。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夫人切莫推辞。”
傅芷璇的目光投向桌上这三件回礼,默默估算了一下市价,大致与她昨天在街上送予范家的一致,便猜到了范家的心思。
这范尚书也真是多疑,她一靠近,露出讨好之态,他便立即缩了回去,生怕她黏上去的样子,该不会是范夫人前日也没看清楚她的脸,只是猜测而已?见她热络,便怀疑她其实并无与陆栖行有来往,因而立即又打起了别的念头。
从今日范家急于与她划清界限的举动来看,傅芷璇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心里不由得好笑,范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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