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孤零零地跪在那儿,一副甚是可怜的模样。就连他这个阉人都有些同情她。
他摇摇头,无声地叹息了一回,哎,谁叫她代表太后娘娘呢。
辰王发了一通火,见几人还赖在他屋子里不动,顿时双眼凸起,猛瞪了几人一眼。这个动作似乎牵动了他的病情,他忽然按住胸口,大力咳嗽起来,一声高过一声,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般。
张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变故,呆滞了片刻,正欲叫太医,却见守在床侧的思琦飞快地倒了一杯热水过来,凑到辰王唇边。与此同时,已有奴仆去把驻守在王府的太医请了过来。
那太医给辰王把了一会儿脉,轻轻晃了一下头,还是那句老话:“王爷肺部受损,切勿让他动怒,以免呛着!”
福康见了,胖乎乎的脸皱成了苦瓜状,一脸的为难,歉疚地看着傅芷璇和张辽:“两位,太后娘娘的好意,咱们家王爷心领了。二位也看到了,王爷的状况不大好,你们两位还是先回宫复命吧。”
“你与他们啰嗦什么?撵出去!”床上的辰王听到这声音,冷冷地下了命令。
福康苦笑了一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连称呼都改了:“老奴送两位出去!”
傅芷璇望向张辽,一副等他拿主意的模样。
张辽清了清嗓子,打起了官腔:“那王爷好好养病,奴才告退!”
傅芷璇也扭过身,朝辰王的方向福了福身,然后匆匆跟在张辽的身后走出了这一间令人窒息的卧房。
把他们送到门口,福康又一脸歉意地说:“两位,王爷突然得了这等怪病,一病不起,心情恶劣,得罪之处,请两位见谅。”
他们到底是代表太后娘娘,福康也不愿意与他们闹得太僵。
张辽拱拱手,阴阳怪气地说:“福管家言重了,王爷千金之躯,奴才可受不起。”事到如今,他如何不知道太后娘娘的意思。
福康被他说得老脸一红,但碍于他是太后派来的人,又委实不愿在这时候把事情扩大。
傅芷璇见了,轻轻捻了一下袖口,故作好奇地问道:“福管家,王爷他可曾有低热、盗汗、乏力、纳差、咳嗽、咳痰、咯血、胸痛、不同程度胸闷或呼吸困难等症状?”
听傅芷璇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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