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学, 跟薛烬在同一座城市,她念司法他读化学, 他来接她下课,站在树荫大道下,阳光直直的照下来,落在他的发梢和肩头,他朝她伸出了手……
7点钟因为生物钟醒来, 骆羊翻了个身, 又心安理得的睡了个回笼觉。
真正清醒是因为肚子开始咕噜噜的叫。
杨晓清很难得在她休息的时候没为她准备早餐, 骆羊自己煮了两个水鸡蛋, 蜷着腿坐在沙发上吃东西,早上的新闻都是昨天的内容。
因为无聊,即便是这样的新闻骆羊也看的很认真。
说城区某个老新村外围道路夜间施工,被居民集体投诉, 一个中年妇女对着镜头铿锵有力的道:“我们小囡明年就要高考来, 你说这么施工扰民会对小孩的复习功课造成多大的影响!这个责任他们负的起吗?”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附和起来, 口口声声都是高考的重要性。
高考是真的很重要,这是骆羊从初中就开始明白的事情。
她不是脑袋瓜顶顶好的那种天赋型选手, 曾经在崇文的时候就很用功的读书, 让自己不要随波逐流的退步,好不容易踩了狗屎运考上平江的时候,虽然表面平静,但她的内心其实是很高兴的。
是谁说,运气也是能力的一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