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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问题是她不是医生啊,不会处理伤员怎么办。“哪里受伤了?怎么搞得?去治疗了吗?严不严重?”路山晴拖着人手腕把人拉进屋子,也是有些心疼了。
向戎垂眼盯着手腕,心里美滋滋,还不忘反手关门。
“就伤在手腕上。安置仪器的时候不小心被巨蜥尾巴甩到了。”实际情况更凶险一些,他没提。
闻言立马放开手,“你不早说,抓疼没有?受伤为什么不包扎?”就她拽人的力气没把人伤口崩开吧。
捧着向戎小臂认真端详手腕,确实有一道纵向凸起的疤痕,看这长度和深度,当时伤得应该很严重。尽管兽人体质好,愈伤能力强悍,可痛觉确是实打实的。
见她皱眉,向戎又忍不住逗她,“没那么严重,医疗中心的人说我再去晚点都要愈合了。”
路山晴不痛不痒在他肩上揍了一拳,又轻轻拿指尖描绘那条伤疤,“下次小心点。”这人说话就是有轻描淡写的习惯,听着就来气。
她的手触碰过的地方都麻麻的痒痒的,让人不自觉想追寻更多。
“你会在意吗?”在意我受不受伤,在意我痛不痛,在意我。向戎问得很小声,甚至有些期待路山晴没听清或干脆没听见就好了。
她转头看见向戎并没有看着她等她回答,而是往一边侧头,目光失焦对着地板上不知名的一处。
路山晴有些恍然,一直以来都好像在有意隔绝和别人产生过多的接触,为自己划定了一处情感真空区。父亲说得对,她并不了解自己身上的问题,只模糊察觉到自己在害怕。
究竟在害怕什么,路山晴还没找到,但是眼前的人,向戎,她知道他是在主动靠近,她也不介意对其交付一些信任。
不全是因为儿时的羁绊,也不全是因为向戎面对她时格外放低的姿态,扪心自问,路山晴并不排斥和他亲近。
如果还不能称之为爱的话,也足够说上一句喜欢。
一手握着他腕口小心避开伤疤,另一手捧过他的脸,微微使力,掐着下颌让他正对自己。“向戎,我在意。”低头在他疤痕上印了一吻,用手指摩挲他的脸侧。
向戎彻底呆住了。
心脏在胸腔里鼓搏跳动,震颤如雷,耳朵里甚至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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