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倒进自己怀里,从齿尖溢出迷蒙的叫声,就把舌头全部探进去,戳弄她口腔里的软rou。
虽然看不见,但他能想象出jiejie现在是怎样一副红着脸的晕乎乎模样。
路山晴环着从沙的腰身,仰着脸迎合他的亲吻,小手在健韧彭起的腹肌上无意识划拉,如同猫崽勾着细嫩但尖利的指甲挠人,痒意直扫在人心间。
“jiejie很甜。”从沙痴迷于和她鼻息交融喘息时哈出潮湿的气,用脸贴着她的脸,小幅度摩挲。
有时真的会被从沙诱惑住,忘记内心的坚守。路山晴在人家身上摸着摸着才反应过来,挣扎着起身退出他的怀抱。
“那什么……我去调一下室内温湿度。”
说完赶紧跑了,男色误事不是说说而已。
路山晴走开后,从沙变得很躁动,不能在近处感知到她的体温变成一件非常煎熬的事。自从把她拐回家开始,他就像患上了皮肤饥渴症,无时无刻不想跟她黏在一起。
当然这是一种天性,追求安全的环境和能摩擦鳞片的物体,另外还有最重要的情感需求。
但是路山晴好像总是想跑,不和他贴。
躁得浑身难受,从沙又起身去寻路山晴,他知道调节中控的位置,也能感应到她身上的热源。
唯一意料之外的是,路山晴在地上摆了个大箱子——谷和野送的那个——让从沙不小心碰到了。
按照从沙的机体协调能力,最多就是踉跄一下而已,但他听到了路山晴低呼出声跑过来的动静,腿一弯,装作即将要磕在地上。
在路山晴看来就是从沙这个失明的小可怜被箱子绊倒,弱不禁风马上就要摔,裸露的膝盖皮肤下面是坚硬的地板。这怎么能行,她下意识跑过去就要用手垫着。
刚到面前,反而被从沙一把搂住,整个人挂在她肩膀上。路山晴松了一口气,随即训道:“你装的?现在能看到了?”
“看不到,但是想让你心疼我。”眼睛确实在恢复了,他体质健康,整个蜕皮期就会很快。
路山晴想起医生说的,特殊时期情绪敏感,看来是真的。她又从他怀里挣出来,重新给大箱子挪了位置,以防从沙真的摔倒。
接二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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