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坏了,结果就是搓了半天无事发生。
她纯粹忘了兽人在兽形状态时的身体强度有多高,这种跟挠痒痒似的动作又能起到什么作用。或许也不是忘了,而只是怜惜某条蛇罢了,不舍得用力。
“算了,还是你自己蹭吧,我搞不来。”路山晴放开蛇头,开始当甩手掌柜了。
角蝰颤动蛇信探了探她的手心和手指,是在表达很享受被她抱住摸摸头的感觉。见她真不动了,才攀过小臂往她颈间爬。
脖颈处血管密集,是人身体上热度比较高的部位。从沙从她锁骨蹭到下颌,又绕到后颈发间,自另一边肩膀上穿出来,去戳弄她耳后的软骨。
和大多数体表光滑的蛇类不同,角蝰头部和背部都覆盖着特殊的向外微凸的棱状鳞片,挨挨挤挤刮蹭摩擦她的皮肤,力道不重却也带起大片浅淡红痕。
轻易捕捉到路山晴略显急促的呼吸和缓慢升高的体温,从沙用尾尖在她大腿上勾缠,传递出内心的愉悦。他喜欢在她身上留下印记,也喜欢她在自己的动作下会不由自主产生的迷人反应。
对路山晴而言,被蛇游过的部位,都泛起痒意,就好像被密布芽点的柳条拂过脊骨,带来一阵激灵。
蛇原先沁凉的身体在攀缠中也沾染上她的温度,让她有一种被温暖反哺的滋味。
来回蹭动成功让角蝰头部的角质皮完整地剥离开,像一个拖在背后的小帽子。他重新钻回路山晴的掌心,听她笑,“从沙,你现在是一条穿着帽衫的小蛇宝宝。”
路山晴伸着手指在他头上摸了摸,蜕过皮的鳞片鲜艳又柔软,看起来几乎都泛着油润的光泽,触感绝佳。
从沙把收在头骨凹槽中的尖尖角鳞竖起来,属于高危掠食者的线性瞳孔直勾勾盯着路山晴看,身体却做出完全与猎手气质相悖的动作,在她手心里昂着头扭动。
“知道了知道了,我摸摸我摸摸。”
头部蜕过之后,再到身上就很顺滑。路山晴一手盖在他背上抚摸,一手半拢着握住环剥下来的蛇蜕给他借力。
角蝰把头垫在她膝盖上没动,新蜕出的鳞片很敏感,让她的抚摸都变得清晰深刻,他贪恋这种感觉。
路山晴却以为他是没地方爬,蛇太长,也没办法让他全部缠在手臂上,只能用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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