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树蟒忙不迭地顺着胳膊往她身上绕。自从分开后,他再也没有用蛇形缠过路山晴,没想到居然还能有这么一天。
一条庞然大蛇缩着尾巴去卷细腰,像裹了一床厚实的密不透风的被子,在她肩上背上左蹭右蹭地游走,不停探她的温度和气味。
被扰得烦不胜烦,路山晴警告,“再动。”都不用加别的限定条件,树蟒立刻安静,信子都不吐了,和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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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对待,笑了